“松开我,我喊人了啊!”武招弟低声挣扎道。
“你喊你喊,黑灯瞎火的谁敢出来,还以为闹鬼呐!”董成龙一把就将武招弟拽到怀里搂住了。
“你松开我,你想干啥?这死冷寒天的,你就想在野地里把我给办了啊?”武招弟知道遇见真流氓了,好在她不惧跟男的生关系,只是她的一整套勾人的计划全毁了,看来今晚是挨草跑不出高粱地了,但是那也得选个得劲儿的地场,不能随便跟野猫野狗一样给他生糟蹋了。
董成龙早就憋得绷绷的了,他满嘴酒气,喘气粗重,一边拱猪一样胡乱亲着武招弟的脸,一边急切地问:“你说去哪儿?这屯子我又不熟悉!”
“你松开我,跟我走!”武招弟没辙了,只好妥协,她跟他手握在一起,快步向屯子外的大田地走去。
狡桔的月光照亮了田野地头的土路,两人深一脚浅一脚来到了武家的责任田地头。“董大哥,我今晚全都给你,但是你得保证对我好!”
“我保证对你好!”
“你得保证对我全家好!”
“我保证对你全家好!招弟儿,就在这儿?”董成龙逐渐适应了夜晚的月光,攥着武招弟的手问道。
“傻样儿!这里是俺家的地窨子,来跟我下来!”武招弟变戏法一样掀开地上的一块铁皮板,露出来一个一米见方的黑洞口。
“地窨子?”董成龙知道地窨子是啥,可是从来没有下去过,也没有近距离看到过,他觉得这就像个菜窖,不过总算有个隐蔽的地场,就是下面伸手不见五指,太黑了,他莫名地有些害怕。
“嗯,我先下去,下头有蜡烛,我点上你再下来。”武招弟这个时候反倒想要做了,她好久都没跟男的办过事了,上次还是九月初,在村长家的地窨子里面,自己跟大成子干了半宿,差点叫那个生荒子给干死,回去好几天下不来炕,给爹娘撒谎说在山上那个摔了一觉,把胯胯轴子摔伤了。
打那以后,她有点怕了,快一个月,她又开始想了,本来看中了高铁柱,可是铁柱媳妇看得紧,下不了手,这位董老板正好就出现了。尽管开始她还计划着不让他这么快得逞,可是现实情况由不得她做主了,到最后把她自己的馋虫给勾起来了,非要做了不可了。
地窨子下面很暖和,董成龙就着武招弟在下面点的一个小手指细的小蜡烛的光亮,颤颤巍巍从木梯下来。
说是地窨子,武家的这里更像是个地窖,口小肚子大,有两米多深。董成龙没忘了把铁皮盖子拉上,尽管蜡烛光线十分微弱,但是开口的话光亮也会照出去,老远就看得见,万一有人瞧见过来了,就很尴尬了。
“董哥,下面暖和吧?你看看这还有地铺,铺得都是乌拉草,可暖和了,这床被子还是我前儿个晴天新晒过的……”武招弟说不下去了,她被董成龙从后面搂住,武招弟就双手捂脸躺在铺上不动了,董成龙嘿嘿傻笑着,哈喇子都快淌出来了……
董成龙跟武招弟在地窖里面弄了大半宿,乐此不疲,两人都美了好几回。董成龙最后一滩泥般地仰面平躺着大喘气,武招弟也累得不行,半拉身子撂在董成龙的肚皮上,软塌塌地再也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