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其他人追问,我接着说道:“这说明对方不但能一招杀敌,而且度极快,能够在另一个老外开枪shè击下,仍是顺利杀死对方,并且不受重伤,否则,这里就会有一具动物的尸体。不过,我实在想不出来,会有什么样的动物具备这样的度,和凶猛的攻击力,这好像不太可能。”标子跟我是什么交情,别说我说的有道理,就算是没有道理的事情,他也会毫不犹豫的站在我这边,这一次自然也不会例外。标子竖起一个大拇指对我说道:“老杨说的很有道理,别说是两个老外手里都有冲锋枪,就算我一个人,给我一把冲锋枪,三十米之类,不管任何动物,我都能瞬间秒杀,如果做不到这一点,只能说明两个客观原因。”看标子说的信誓旦旦,谭佳这次倒也没有挤兑他,只是有些yīn沉的问道:“哪两个原因,快说,现在不是卖关子的时候。”“第一嘛,就是我的子弹卡壳了,没办法开枪shè击。”见我们听后,一副你说了等于没说的表情挂在脸上,标子立即嘘了一声,表示第二个原因才是压轴戏,他刻意压低声音,对我们露出恐惧的神情说道:“第二个原因,除非我面对的东西不是动物,是另类的存在,子弹对它无效。”我在部队经常使用枪械,对于冲锋枪的shè程、连度、穿透力、都有很深的了解。仔细琢磨标子的话,也的确是他说的那样,不管任何动物,度再快,在三十米的范围内,绝对逃不过连子弹的攻击,这一点绝对是实践中出来的真理。众人都是玩过枪的行家,标子的话是不是信口胡掰,自是心中有数,所以也没人反对他的观点。不过我们就很奇怪了,既然不是动物杀死了这两名老外,那会是什么呢?想到那两具尸体上的伤口,我浑身打了一个哆嗦,心里下意识想到了无头大王来,难道标子话里的意思,是指这个?“有重大现,都过来看看。”叫嚷的人正是李易山,不知道何时,这家伙去到帐篷的侧面,见我们过来,李易山指着跟前的一处说道:“你们看,这是什么玩意?”在李易山所指的地面上,我们看到了十几颗子弹壳,子弹是跟着某个目标一路扫过去,但并没有击中目标,所以子弹头都嵌在了土石中,排列的十分整齐。不过这些子弹头并不是关键,李易山奇怪的东西,是指子弹头旁边的几块绿sè块状物。那绿sè块状物有五六个,个个有人的指甲大,乍一眼看去,还以为是些碎玻璃散落在地上。不过仔细一看,就觉了不对劲,因为绿sè的块状物很薄,有点类似动物的鳞甲,在阳光的照shè下,出翠绿sè的光芒,很是古怪。张教授是生物学教授,在我们之中,也只有他最有言权,只看了一眼,他就得出了结论:“这应该是一种鳞甲,但是我很奇怪,鳞甲类的动物种类虽多,我却从没见过这种形状的,难道又是一种人类尚未可知的种类?”拿着鳞甲仔细看了一阵,张教授也是不得要领,觉得十分奇怪。谭佳一心想抓住三叔等人,见张教授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不想耽误时间在这些鳞甲上面,吩咐我们继续朝山谷深处出,务必要拦截住三叔一等人。就在我们转过身去的那一瞬间,突然!一阵古怪的“呼呼!”声,从我们背后传来。我们没有多想,下意识里以为是大风刮起,就立即找地方隐蔽,生怕躲的慢了,被头顶掉落下来的碎石,把脑袋砸个窟窿,步入先前那名特jǐng的后尘。可立即,我们就现了不对劲,因为我们在岩石下躲了好几秒钟,不仅半丝风也感觉不到,而且头顶也没有掉落碎石下来,端得古怪无比。我正以为不过是虚惊一场而已,却那“呼呼!”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而且听那动静,似乎声音已经越来越大,我心里奇怪极了,不由想到,难道风来得如此缓慢?不仅我一个人有这种怪异的想法,其他人也感觉背后的声音来的古怪,不由的回头一看,当即,所有人的脸上出现了难以置信的表情。因为,我们听到的“呼呼!”声,并不是风声,而是呼吸的声音,而且还是尸体的呼吸声!在那一瞬间,我背后涌出一股猛烈的寒意,脊椎骨从头一直凉到尾,头皮更是一阵麻,几乎以为自己又产生了幻觉。因为我做梦也没有想到,两具没了五脏六腑的尸体,还能呼吸!我正胡乱的想着,就听到标子大骂了一声:“我的那个娘唉,那两个老外不是死得不能再死了吗,怎么还有呼吸,难道光天化rì之下尸变了?”说到这里,标子倒吸了一口冷气,似乎现了更加不妙的事情,连声音都变了:“啊!不好,他们开始动了!”标子这么一声嚷嚷,我立即回过神来,却偏偏好奇心太大,回头去看了一眼,就看到那两具尸体突然浑身一震,就像弹簧似地,一下子从地上站立了起来。却让我难以置信的是,不知道出于什么缘故,那两具尸体的胸口上,那道长长的伤口居然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层绿sè的物质,有点类似于树皮,上面有一些古怪的纹路。几名特jǐng的脸上,都露出不敢相信的神sè,他们从来没见到过这种情况,慌乱之下,忙把冲锋枪对准了那两具尸体。李高个有些紧张的看向我们:“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们谁能给我解释一下?”要是在平常没有危险的情况下,我相信标子这个大神棍,倒也愿意解释尸体复活的事情,因为这是他唯一的强项,而且还是他家传的本事。不过眼下事情太过诡异,因为就李高个一句话的功夫里,那两名老外的尸体,又开始生了变化。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老外的身上开始出现一层白sè的膜,有点类似于婴儿出生时的胎衣,看起来十分的恶心。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