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大人说对了,这果然是一场滔天大祸啊。”
一见叶开,载泽就开始愁眉苦脸的倒酸水,当初他亲手点的导火索,引爆了整个资政院,事态展到现在,局势已经远远超出他们的预料了。
“诸位大人,都坐。”叶开没有着急,压了压手说道,“我找诸位来,就是商量对策,看看到底应该怎么收拾时局?”
叶开一上来先把难题甩给他们,他们能有什么办法,要是有办法,就不会一听叶开来叫就立马赶来,当初不听叶开劝告,现在就得自尝苦果。
“诸位大臣应该知道现在是个什么局面吧,说句诛心的话,摄政王已经人尽可骂,而奕-劻手操胜券,谁赢谁败一目了然。”叶开接着施压道。
“大家都知道一旦让奕-劻掌了权,咱们几个可就官位不保了,说不定这项上人头也要落地。”叶开冷笑着摇摇头。
“那良大人有什么办法?”
三人仿佛惊弓之鸟,一听这话,纷纷上前问道,当年和奕-劻对着干的人就属他们三个人了,奕-劻失势的时候什么惨样,这回也轮到了他们。
“民意泛滥如此,非你我之力可以收拾,良弼和诸位一样,又不是手眼通天之人,自然没什么法子。”叶开摇了摇,一脸无奈的说道。
三人闻声大叹。
“以良弼看,现在只有一个法子了。”
“什么法子?”
“和奕-劻讲和。”
事情有了转机,但很快又一个个耷拉下脑袋。
“和奕-劻讲和?良大人没有说错吧,他和咱们之间的恩怨诸位也都清楚,怎么会同意?”
载泽先跳了出来,力言不可能,而盛宣怀却没有他那么怀疑,他是商人,信奉天下没有永远的敌人,要当朋友就要先看你的价码够不够,他近一步问道:“这法子或许可以,退一步风平浪静,泽公,咱们未必以后没有翻身的机会。”
生意失败了不可怕,可怕是连本钱也套住了,盛宣怀到看得开,戴鸿慈是中间派,慢慢也偏向了他。
载泽哼了一声,却又舍不得来之不易的官位,过了片刻才含糊道:“反正我是不去求他庆记公司。”
“良大人,你说怎么办吧,这次我们都听你的。”盛宣怀说道。
“泽公说的也对,求和的法子太冒险,至于行不行我也拿不准了。”叶开当起了钓鱼老人。
“那就劳烦良大人跑一趟了。”
三个老家伙无论如何也拉不下这面子。
“那好吧,无论如何我也会替三位大人保住身家性命,日后即便是内阁成立了,也不会让诸位两手空空。”
叶开这么说,三人都满意,现在的官职保住就行了,至于以后新内阁的事,他们可没有什么太大奢望。
叶开心中冷笑一声,这次他要借助奕-劻的反弹力,把三人彻底栓在手中。
“良大人打算什么去啊?”盛宣怀问。
“今夜”
“今夜?”三人看了看钟表,这都快凌晨了,奕-劻恐怕早就歇息了。
“已经子时天了,这时候,老庆还会见良大人吗?”
“会得,奕-劻一定会的。”叶开自信的说道:“三位大人稍安勿躁,等炮声。”
“等炮声?”
三人再度一惊。(未完待续。)
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