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莫小北醒来时已经是中午。
身上有些酸痛,是昨夜放纵的结果。
她闭着眼摸了个枕头,抱在怀里又躺了一会儿才起床。
刷了牙,套了件厚实的毛衣下楼,现楼下静悄悄的——
就连平时聒躁的福伯,也不见人影。
莫小北站在楼梯上,步子放慢,随即,她看到坐在沙上的章夫人。
章夫人坐着,随意地品茶,淡淡开口:“是不是很意外?”
随即,她定定地看着莫小北。
莫小北的身子一动,直觉告诉她危险,想跑上楼——
可是她才动了一下,章夫人的声音慢以整睱地响起:“想打电话给伯言吗?”
说着,轻抬了下手。
福伯被人给押了进来,老东西狼狈得很,嘴里塞了一块布、不能说话。
他看着莫小北,拼命地摇头,示意她跑。
莫小北手指悄悄握成拳,直视着章夫人:“你想怎么样?”
“只是想和你聊聊。”章夫人的语气淡然:“聊聊一些你不知道的事情。”
莫小北才想说话,福伯一口吐出嘴里的臭袜子:“小北,快打电话给少爷!”
看着她不动,福伯忍不住爆了粗口:“他一妈一的都什么时候了,你管我一个老头子干嘛,她不敢将我怎么样的。”
“是吗?”章夫人冷冷一笑,“福伯你以为你和老爷子自小长大,老爷子就舍不下你了?”
她说完,福伯的脑门子多了一管黑洞洞的枪管,福伯气得大骂。
莫小北一动也不动地看着,呼吸都是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