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伸手揉了揉林朦语的头说:“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开玩笑,那就证明你比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好了很多。”
林朦语缓缓地将一个烟圈吐完说:“那时候我真的好想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我第一次知道人无情起来是可以这么绝情的。从演出会回来后,他居然很热心地给我介绍很多人,有精英青年有富二代,各式各样的人,可是这些人都不是他啊。那次他喝醉了,他打电话给我,我就去接他了。”
林朦语扶着王尧鸣,摇摇晃晃地向停车的位置走过去。王尧鸣搂住林朦语的肩说:“小...小师妹,你知道吗?你...你对我很重要,谢谢...呃..谢谢你从大学开始就一直帮我到现在,如果没有你,我根本...根本不可能展得这么好。”
林朦语听到王尧鸣的话,心跳开始变快。她扶着左摇右晃的王尧鸣说:“你不要乱动,我要扶不住你了,总是喝这么多酒,小心胃出血。”
王尧鸣突然站定,很认真地看着林朦语说:“小师妹,小师妹,你是不是爱上我了。”林朦语听到这句话,心漏跳了一拍,条件反应地反驳说:“谁爱上你了,你真的醉得很厉害了。”王尧鸣双手捏住林朦语的肩膀说:“你不要爱上我,千万不要爱上我,我希望我们可以一直是最好的搭档。”
林朦语还没反应过来王尧鸣的话,王尧鸣就马上转身找地方吐了起来。
林朦语僵硬地站在那里,看着抱着电灯柱呕吐的背影,突然觉得自己不能呼吸了。这个人是那个自己喜欢了这么多年,爱了这么多年的人,可是他说的话,她一点都听不懂,她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语言能力。
林朦语一步一步地走进王尧鸣,没有说话,将他扶上车后,就把他送回公寓楼下,让楼下的警卫将他送回公寓,就离开了。
第二天,林朦语装作什么都没有生地继续工作,上班下班,处理手上的工作,没有人看出她的伤心难过,包括王尧鸣。
林朦语侧过身看着老板说:“我觉得我应该去演戏,绝对会是一个一流的演员。”老板看着林朦语说:“为什么要这么傻呢?”
林朦语没有回答,车里传来周慧敏的《如果你知我苦衷》,歌词里写着:
“...如果你知我苦衷
何以没一点感动
谁想到这样凝望你竟看不到认同...”
林朦语扔掉手中的烟,一脚踩熄,抬头笑着对老板说:“有一个爱情理论叫“富士山爱情论”——‘其实,你喜欢一个人,就像喜欢富士山。你可以看到它,但是不能搬走它。你有什么办法可以移动一座富士山,回答是,你自己走过去。爱情也如此,逛过就已经足够。’”林朦语转头看着在车里熟睡的王尧鸣继续说:“而我,就是那个走向富士山的人。所以,不是我傻,而是我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