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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濮阳渠做出‘妻管严’的小样子,栾宜玥无奈,却又想到濮阳柔的婚事上:
“渠哥,咱们提前走,小柔的婆家事,不管了?”
濮阳柔为人还是很通情达理的,再加上前世她和濮阳柔的命运是何等的相似,这让她更想帮一把这个小姑子。
不看僧面也看佛面,权当为自己的孩子们积德积福了。
“嗯,应该来的急处理。小柔不是说了,靳志承最迟明天能回来了,若是他认不清好恶,那是他命苦!”
“说道底,小柔还是对靳志承有期待的。”正如她,对眼前的男人,有着抹不去的情义。
否则,前世她就不会孤身了十年了……突兀的,她脑中闪过另外一张温柔又执著的脸庞——
“老婆不准想别的男人,乖乖地呆在我的怀里,好好再睡一会儿!”
濮阳渠一下子就听明白了妻子话中暗藏的深意,俊朗的麦脸霎时黑沉下来,脑中与栾宜玥奇迹般的神同步,想到了某个惹他厌恶的臭男人——
濮阳渠微带醋意的,俯身亲吻爱妻的丝,咬牙威胁:
“老婆是胆儿肥了,居然胆敢在老公怀里,还想着别的男人?”
错愕一瞬,栾宜玥有点小心虚地瞪了他一眼,用略带尖细地娇音朝他严肃反驳:“喂,那是你妹夫!”
“喂?”听到这称谓,这下子,濮阳渠更不爽了。
栾宜玥瞪向濮阳渠,咬牙:“不许你再对我甩心计!”
濮阳渠“啧”了一声,凑近她脸面,低喃:“那、亲爱的老婆,唤声老公来听听?”
这句暗含诱惑的甜言蜜语,没招来栾宜玥的脸红耳赤,却让她在他的腰间用力拧了把:
“少肉麻了,哼哼,刚刚我差一点被她撞倒呢,你不来哄哄我,还敢威胁我?还胆子肥地又要朝我甩腹黑计?”
“我的老天,自家老婆太聪慧了,怎么办?”
濮阳渠被爱妻一连通的反问,弄地可怜兮兮地望向她:“老婆,你是不是还在生我气?”
就昨晚,他使了浑身手段,这才让娇妻在情动之下,小声的唤了声变调地‘老公’,平时,这小女人要么唤他为哥,要么唤他全名……
他觉得他在老婆心中的地位,岌岌可危!
“生什么气?”栾宜玥无辜地望着他,她能老实地告诉他,她对‘老婆老公’这种呼吸,有些小羞涩吗?
毕竟,心境老了。
真的老了,这种亲昵的称呼,她有些叫不出口。
要不是怕太出格,她都想叫他‘老渠’了……
后来,她又骤然想到,她和他现在都没有到三十岁,开头称‘老’未免有点过了,这才唤他为渠哥。
濮阳渠暗恼了,凑近去咬她的脸,见她躲进自己胸膛,他又抓起她的小手,一个一个手指头的咬……
栾宜玥抽不回自己的手,看到他幼稚的动作,她无语翻天,低语:“你别闹了…好痒啦!”
是真的痒,骨头都要被他的眼神和动作,咬酥了。
这个军痞真要调起情来,她得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