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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宜玥回到家,与小珠宝一样,被濮阳渠格令在沙上休息半个钟。
这得说起,都是小珠宝这小长舌货,将她们两母女的行程,一一告诉了她爸爸。
濮阳渠是知道爱妻想弄个架子,在阳台里种点花呀菜呀,却不知道,短短的几天时间里,他的小妻子,居然已经在部队里认识了几个合得来的军嫂,居然就这般友好,能带着她妻女出部队了!
瞧着妻女如此容易被人哄诱,他在心里更担忧了——
再加上之前妻女差一点在他面前摔倒,濮阳渠心里能不紧张?!
他不能明着禁止妻女出门,真要这样子做,他自己就受不了,别说已经习惯了凡事自主的妻子!!
如今他们一家子又处在部队里,他也不能光明正大请保姆照顾妻女,在部队里,一些作风问题还是要顾及的。
然而、这般下去,妻女真要出了一丝意外,濮阳渠自己都不可能原谅他自己!
“渠哥,是不是菜有点焦了?”栾宜玥在客厅里坐着,越闻空气里的味道,越不对劲,忙朝厨房里忙活的丈夫提醒。
濮阳渠瞬间回神,望着眼底下被他拌成了黑糊糊的米糊,朝客厅挫败地回道:“嗯,老婆,我再重新弄过,你好好的坐着别乱动!”
这也是他第一次给姑娘弄米糊,他走神地情况下,不焦糊了才怪。
栾宜玥也不觉得奇怪,因为她刚刚只说了一下流程,丈夫第一次给姑娘做米糊,焦、糊地很正常,她因此又提了一句:
“渠哥,煮米糊必须用最小火,火大了就会焦。”
“好,我记住了。”
因为早上的‘运动’量,小珠宝吃了爸爸第一次给她煮的米糊后,被栾宜玥洗了个脸脚,就乖乖上床睡午觉去了。
这一顿饭,小姑娘累地都没有跟父母一起吃,而是在爸爸先给她做好的米糊,被栾宜玥喂进了小肚子,米糊还没有吃完,小姑娘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也对,今天小珠宝可是七点多就醒来了,随着在部队住地时间越长,小姑娘已经开始习惯了这里的生活模式。
再加上经过栾宜玥暗挫挫的给她补身体,小珠宝的身体可谓是强壮的多了。
瞧她今天早上跟着栾宜玥出门,能一路跟着,就不错了——虽然大多数时候,是靠着意识在支撑,但也了不起了。
看着小珠宝睡着了,栾宜玥这才被濮阳渠半扶着出了餐桌上,只见男人情绪不太好的斥着:
“老婆,你们母女都是体质弱的,做事可得量力而为,下次再如此,老公可就罚你了!”
濮阳渠将爱妻扶坐在餐桌上的木椅上,整个人圈着她,咬着她脖子的嫩肉,哼哼道。
栾宜玥:“……唔!”喂喂,这已经是在罚她了好么!
“还敢吗?”濮阳渠心里补了一句:还敢欺瞒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