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哲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好吧，怪我这个老师没当好。”

秦敏跟池子学刚好一起从厉哲卿的办公室门前走过，听见门内隐隐传来的大笑声，秦敏整个人愣住了。

池子学问道：“秦经理，你怎么了？”

秦敏低声道：“没什么，我就是有些惊讶，我被调到顶楼来，已经四五年了。这还是我第一次听见厉总如此开心的大笑声。”

池子学道：“跟少奶奶在一起后，厉总确实开朗了很多。”

“夫人在厉总心目中，一定很重要。”秦敏正色道。

池子学说：“秦经理，我们合作好几年了，我也不瞒你。少奶奶是个很特别的人，厉总对她是完全不同的。今天在茶水间的事情，虽然少奶奶没说什么，但我能感觉到她的不愉快。”

秦敏说：“我找你其实也是为了这件事，我觉得我们秘书室的人员，其实可以更换一批。”

池子学看着秦敏，笑了，“巧了，我刚好也想找秦经理说这件事。”

秦敏点点头，道：“之前人力资源那边总是喜欢帮顶楼找一些才貌双全的人上来工作。其实，我们只是做秘书而已，又不是选美，只要五官端正，大大方方，就可以了。也不需要全都找一些名校毕业的年轻人，年纪大一些的人，为了家庭，可能会更认真的工作。毕竟，在厉总身边工作，年轻女孩子很可能会把持不住自己的内心。”

池子学很赞同，“你说的一点不错，我看着这些年轻女孩子，个个都只把一半的心思放在工作上，早就想提出这个问题了。只是之前她们并无过错，一直不好说出口罢了。厉总本人是不太把这种小事放在眼里的，可是今天之后，我觉得他会对顶楼有更严格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