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时迁这一骂,白袍汉大怒撇了红袍那汉,挥着手中的方天画戟往时迁刺来。
红袍的那个也挺着方天画戟往董平打去。
眼看白袍汉手中的那戟就要刺进时迁的咽喉了,时迁吓得连忙往后退,怎奈那白袍那汉跨着战马,时迁根本闪避不及。
说是迟,却是快,戟尖还差那么一点就要进入时迁的咽喉了。
只听“咣当!”白袍那汉手中的方天画戟被击开了,时迁一看,原来是林冲舞手中的丈八蛇矛枪替自己解了围。
那里董平已经和红袍那汉已经战到了一处。
时迁吓得拍了拍胸口“多谢哥哥救我性命!”
“好你个贼配军!居然敢坏大爷的好事!大爷先收拾了你!再收拾那个毛脸雷公嘴的那厮!”白袍汉子骂着,执戟只取林冲。
林冲呵呵一笑“就你这厮这般武艺!也配自比薛仁贵!”就在白袍那汉到来之际,林冲挥起手中的蛇矛打在白袍汉子坐下的马腿上,马儿经这一打立刻瘫痪在地,白袍汉也被掀了下来。
时迁哈哈大笑“真是不自量力!”
白袍汉在地上滚了一圈,爬将起来怒骂道“笑你妹的!笑!”舞着手中方天画戟徒步攻向林冲。
林冲一招暴雨梨花,白袍只好挥着方天画戟来化解,顿时由攻变守了,只有招架之能,却无攻击之力了。
林冲这招暴雨梨花越来越疾了,白袍汉就连招架也显得异常吃力了。那里董平一对双枪神出鬼没,红袍汉手中已乱,突然被董平一枪杆打到在地,胜负已分。
白袍汉渐渐的招架不了了,林冲也不想取他性命,猛的调转枪头,用枪杆也将他打翻在地。
小喽啰见领皆被打翻在地,一哄多散了,各自逃回了山寨。
时迁跑上去拍了拍白袍汉的脸,又跑去拍了拍红袍汉的脸“就你们这点武艺!也敢逞强!你们可知道我这哥哥和兄弟是什么人吗?”
“哥哥!怎么办?”董平手中的银枪抵着红袍汉的咽喉问道。
林冲收起手中的蛇矛枪“算了!饶他们去吧!”
董平见林冲收了蛇矛枪,也收起了手中的双枪“跳梁小丑!给小爷听好了!就你们那稀松的武艺也敢装腔作势!也不嫌丢人!须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是谁多似我哥哥这般仁慈!今天就饶你们一命!赶快滚吧!”
“好了!兄弟!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凡是不要做的太绝,还是留个余地吧!咱们走!”林冲说着往前走去,董平,时迁也跟了过去。
“哥哥!没要他们性命已经算是天大的余地了!怎能说董兄弟没给他们留余地呢!”时迁边走边说道。
“三位请留步!”红袍汉与白袍汉爬了起来叫道。
董平听后大怒,停下脚步“已经饶了你们一命了!怎么!难道还要我们赔礼道歉?”
两人连忙摇着手,齐声说道“不敢!不敢!多谢不杀之恩!还请壮士留下大名!”
“怎么?还想日后报复!小爷便告诉你也不怕!双枪将董平便是!”董平竟说出了姓名。
林冲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里叫苦道“这两人知道了我们姓名后又要拜了,还要留下我们来,这董一撞,难怪时迁说他是愣头青,遇事就不能先考虑,考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