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夜清歌离开以后,所有的人都觉得北慕释会取而代之,就连北慕轩也这么问过,现在北慕寒这么问,北慕释都不知道到底还怎么回答才算是没有辜负大家。事实证明了一件事情,不去辜负别人那只能辜负自己。
“为什么你们都要这么认为,认为我就一定会取而代之。你以为那个位子只是代表了权力吗?它还代表着孤独。而我喜欢夜清歌,所以我不愿意孤独。”北慕释瞟了一眼北慕寒就离开了,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如果北慕寒还需要他去解释什么的话,那他只能是说抱歉了。
看着北慕释离开的背影,北慕寒知道北慕释既然说出了这样的话,那就绝对不可能会再去做一些取而代之的事情。他愿意相信。
北慕寒抬头看了一眼夜空,这样美好的晚上,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当然不会把精力浪费在这些上面,让管家遣散了所有的宾客,北慕释独自一个人朝着新房走去。
北慕寒早早的吩咐厨房做了一碗生饺子过来,这是必须要有的习俗,当然了,也不过就是图一个好彩头而已。本来皇室之间是不需要做这些的,只不过是偶尔听到木文锦这么说。
饺子由男家煮熟,煮到半生不熟的地步,然后让新娘子尝一下,如果新娘子说声那就是图一个早生贵子的好彩头,北慕寒有的时候都觉得自己是比较幼稚的,居然还相信这个说法。
饺子还没有被人端上来,所以北慕寒决定还是先把合欢酒喝了比较好,“同牢”指新人入洞房以后一起吃一牲牢;一起喝酒则叫“合卺”(卺是由同一个瓜、瓠等分剖两半儿做成的瓢)。同牢、合卺在后世已展为吃团圆饭、喝交杯酒。交杯酒也叫交心酒、合欢酒、合婚酒、卯颜酒等。
与同牢、合卺同样表示成婚的还有“结”(一称合髻)。结本来指束,后来把元配夫妻称作结夫妻。结本来不是婚礼的仪俗,后来演化出婚礼结的仪注,即将新婚夫妻的头象征性地结扎一下,也有新郎新娘分别剪一绺头用彩线扎在一起作信物的。
做完这一切以后,饺子刚好就端了上来,北慕寒把饺子喂给木文锦,果不其然,木文锦真的如北慕寒所想的那般把饺子吐了出来,说了一句:“怎么是生的呀!”
“因为你要给本王生个大胖儿子,所以你说了一定要生的。”北慕寒打趣着木文锦,把剩下的饺子放到了桌子上,老实说北慕寒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艳丽的木文锦,这样的木文锦显的很妩媚,让人有些心动,或者不只是心动。
新房里的气息明显有些暧昧,让人忍不住想入非非,接下来要生的事情木文锦或多或少听到别人说过,所以只要一想到那个场面,木文锦的脸色就变得绯红起来。
毫无疑问木文锦现在的这个样子就是在考验北慕寒坐怀不乱的耐力,可是眼前这么诱人的女人可是属于自己的,如果不抓紧时间的话岂不是可惜了。
现在的木文锦,身穿大红嫁衣,看起来端庄不失礼节,还真的有几分寒王妃的架势,好歹是一国公主,有这样的气质当然是不为过得。
可能是觉得大红嫁衣实在是太过繁琐了,虽然很好看,但是穿在身上真的很不舒服。扭来扭去的就好像是穿了一件什么衣服在身上一样。
“我能换一件衣服吗?这件衣服真的穿的让人很不舒服,虽然说它很漂亮。”
“既然不舒服,那干脆就全部脱了吧!反正接下来也不需要穿衣服了。”北慕寒说这样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是的的确确让木文锦红了脸,不仅如此,还害羞的跑走了。应该是去换衣服了。北慕寒是真的觉得没有那个必要了,马上都要睡觉了换什么衣服,不过谁让那个人是木文锦呢,所以只要是木文锦愿意,那就去换吧,不过是一件衣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