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慕寒不同意,小白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了,毕竟小白的所有想法都是要经过北慕寒的同意的,可是北慕寒不同意,就算是小白有很多种想法也是白搭。
“我悲催的日子又来临了,不打扰你们了,不过我希望你们还是可以早一点儿起来,因为马上就要吃早饭了,你不吃可以,但是王妃姐姐可不行。”
小白这句话的意思其实就是北慕寒你是我一个大男人你还要不要脸,囚禁我也就算了,居然还折腾到那么晚,让王妃姐姐都没有办法吃早饭。
北慕寒脸上隐隐约约的怒气又出现了,只不过小白闪的快,所以才没有被殃及池鱼,不然早就烽火连三月了。
北慕寒关上门,小白也确实说得对,的确是应该起来了,他自己可以饿着肚子,可是他的女人不能。
北慕寒揭开帘子,木文锦早就醒来了,只不过没有起来而已,看到木文锦的眼睛,北慕寒就知道刚刚小白说的事情,木文锦一定听到了,不过也看不出来有什么反应的,可能木文锦也和自己一样,很早以前就想到了这些事情吧。
“刚刚小白说的你都听到了?欧阳已经离开了。”
“我知道这不能猜的出来,他本来就是要找一个人,现在终于找到了,离开也是很正常的。”木文锦对于欧阳越的这一件事情倒是看得很开,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这句话从古到今都是有用的,迟早有一天会分离,早一天离开和玩一天离开没什么大的区别,更何况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就像是她当初离开了沐月国,离开了自己的父皇,离开了沐月的百姓,为的不过这也就是追寻自己的幸福。所以欧阳越现在有这样的举动,木文锦觉得自己真的可以理解。
北慕寒从木文锦的话里边,听出来了一点点有用的信息,木文锦说欧阳越一直在找一个人,难道说欧阳越很早以前真的就认识夜清歌,所以才会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用那种眼神去看夜清歌。不过貌似好像哪里不对劲?夜清歌长这么大以来,在这之前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天月皇城,难不成是欧阳越来过这里。
“文锦,你有没有记忆?欧阳越是不是在你很小的时候来过这里?”
“没有啊,从我出生越哥哥就一直守在我的身边,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你为什么会这么问啊!”木文锦不明白北慕寒为什么会突然之间问这样的问题。
北慕寒听到木文锦这么说,直接是倒抽了一口凉气,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欧阳越实在是太不简单了,欧阳越不简单,夜清歌自然也不可能简单。
北慕寒脸色有些难堪,怎么事情展着展着,就到了没有办法估计的一步,北慕寒把之前生的这些事情联想起来,才会明白一切都不是偶然,而是刻意安排。
“你有记忆的时候,他就长这个样子吗?”
“这一点说来也奇怪,越哥哥的模样从来都没有变化过,一直都是这个样子,我7岁的时候,他是这个样子,我现在17了他依然是这个样子。有的时候我都在想,他是不是吃了什么可以让容颜常驻的药。”
对于这一点,木文锦自己也是疑惑得不行,但是,久而久之她也就习惯了。习惯欧阳越都只是用一副样子出现在她的面前了。
木文锦自己恐怕都不知道自己说出来的这些话有多让人吃惊,北慕寒心里再清楚不过,绝对没有什么长生不老的说法,,除非那根本就不是一般人,北慕寒又联想到之前的那个传言,得夜清歌者得天下,看来也并不全是空穴来风,如果说欧阳越不是一个一般的人,那么他找了那么久的夜清歌怎么可能只是个普通人呢。
北慕寒觉得自己势必要进宫一趟了,有些问题他不知道,但是并不代表皇兄不知道,皇兄从一开始忌惮夜清歌一定是有皇兄自己的理由的。一定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