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天边的那轮冷月孤独的挂在漆黑的夜空中,周围那几颗闪烁着的星星,仿佛是它落下的眼泪。
“大王,您怎么又去那个丑女人那里了?”夏迎春俏脸一沉,气的背过身去,不再看田辟疆。
夏迎春穿了一件崭新的金色长裙,上面缀满了各色宝石。在烛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美丽的光芒。她浓妆艳抹,盛装华服,美丽的恍若神妃仙子般,惊艳动人。
田辟疆在凤羽宫睡了一个好觉,精神抖擞,神清气爽。看着生气的夏迎春,不由的笑了起来。
他轻轻将那柔软的娇躯拥在怀中,吻着那如缎的长。她的身体非常柔软,柔若无骨,那种温软的感觉,让田辟疆一时间有些意乱情迷。
“一颗棋子已经摆上棋盘了,你能不再管它?”他笑的声音非常轻脆,如同碎掉的玻璃,“傻丫头,在孤的心里,永远只有你一个!”
他喜欢夏迎春,从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了。
那时,他记得夏家有两个女儿。夏迎春是姐姐,她还有一个妹妹,叫离春。离春是庶出,她平时总是穿着粗布衣服,在后院做着粗活。其实,那个离春比夏迎春还要漂亮,他也想过要接近她要,可是每次都被夏迎春给拉走了。后来,他听说离春死了,他还难过了好长一段时间。
颜色如花画不成,命如叶薄可怜生。浮萍自合无根蒂,杨柳谁教管相迎。
在田辟疆说这句话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脑海里突然间闪过了夏离春的身影。虽然她已经死了好多年,可是她那双冷漠的大眼睛,始终在他脑海里浮现着,从未消失过。
“难道,孤真正喜欢的,是离春,而不是迎春?”田辟疆心中有些疑惑地想,“不!小时候被毒蛇咬伤时,是迎春为孤吸的毒,孤怎么可能会不喜欢她呢?又怎么会对一个只会做粗活的小丫头感兴趣呢?”
他是个感恩图报的人,夏迎春拼了性命救他,他又怎么能喜欢别的女孩呢?
夏迎春高兴了起来,她转过身,如同橡皮糖一样缠在了田辟疆的身上,笑靥如花。那双明亮如水的眸子,在烛光下,亮晶晶的,宛若两颗黑珍珠。
“你真的只是把她当成棋子?”她媚媚地笑着,如同一只狐狸般,媚惑众生。
夏迎春天生一具尤物之娇躯,生的黛眉凤眼,杏眼桃腮,冰肌玉骨,丽质天成。如此佳人,很难想像,会有男人不会为之心动。
田辟疆微微地笑着,轻轻地捏了一下她那粉嫩的鼻子。
“你觉得孤会喜欢上一个丑女?”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讥讽,“难道,孤的眼睛有问题,妍媸不分?”
他一直觉得,天底下的男人都一样,谁会真正喜欢上一个丑女呢?面对着貌美如花的夏迎春,哪个男人会重口味,对一个丑女动情呢?
夏迎春听了,冷笑道:“其实那丑女有什么好的?难道朝野之上,就没有一个人能帮您带兵打仗了?没钟无艳这些年里,大齐江山不是照样固若金汤?”
对于没有当上王后,夏迎春一直耿耿于怀。虽然婚后田辟疆一直将她捧在手心里,给了她王后应该有的一切,可是她的心里还是有根刺,如鲠在喉。
“没办法!”田辟疆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膀,笑道,“你也知道,谁让先王做了那么个梦呢。先王的旨意,谁敢不从?你以为孤喜欢面对一个丑女?”
听了这话,夏迎春哑口无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