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正邦的手托着下巴思索着,突然间问道:“你们上次来的时候,不是说现了一个女人,我们从那个女人身上下手怎么样?用那个女人引出张清扬!”
“这到是个好主意!”老二一拍大腿,对汪正邦翘着大拇指说:“还是你脑子活!”
“我们明天就动手!”汪正邦斩钉截铁地说。
“我们知道她住哪,就知道是不是还在那里!”老大说道。
“行了,你们累了,有事明天在说吧,今天早点睡。”汪正邦说完就躺在了床上,老大和老二去洗手间洗漱了。
汪正邦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他翻来覆去地想着小兰。已经出来好些天了,他不知道小兰怎么样了。肖小军几人的藏身地点没有手机信号,无法联系上,这更加深了汪正邦的心焦。从昨天开始,他就担心起小兰来,冥冥中感觉到不太妙,可又说不准是怎么回事,也许是思念造成的吧,汪正邦这样安慰自己。
当老大老二躺在各自的床上时,汪正邦还没有睡着。这两人听着汪正邦长吁短叹的,相视一笑。老二喊道:“正邦,怎么睡不着了?是不是想小兰了?要不我出去到旁边叫两妹子过来?”
小旅馆这一片属于是“红灯区”,街两边全是按摩房和洗头店,每当到了夜里,这些小店的门口站着不少拉客的妓女。当初正是看上了这里的环境,汪正邦几人才选择到这里居住。有时候三人没事在门口闲聊,总会遇到女人来拉扯他们。
汪正邦侧过身体骂道:“你也不看看那帮女人是什么货色,我们怎么能玩那种女人,这些人都是为农民工兄弟服务的,她们身上脏得很哪!”
老大笑道:“兄弟是担心你睡不着觉嘛!”
“滚鸡巴蛋,我没事!”汪正邦笑道,“睡吧,明天还有活干呢。”
汪正邦说完,回转过身体闭上了眼睛,他脑海里想着小兰,手捏着柔软的被子,想象成搂着她光滑的娇躯,渐渐睡着了。
而此刻的小兰,正像那些,肖小军总是回味不已,在小兰身上泄。在肖小军的心中,小兰是她迄今为止见到过的最美的女人。虽然她并不怎么配合自己,可是她那如锦缎、如丝绸一般的身体总会短时间令肖小军忘记痛苦。
完事之后,肖小军捏着小兰柔软的脸,心疼地说:“小兰,你恨我吗?”
小兰嘴角溢出一丝冷笑,一句话也没说。自从那天肖小军强行占有了她之后,她便对他没再说过一句话。肖小军无奈地摇摇头,只能自言自语,“事情已经这样了,你还能怎么办?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我希望你快快乐乐的跟着我过日子。小兰,我肖小军这辈子没过誓,但我今天向你誓,假如你一心一意的跟着我,我一定一辈子对你好!”
小兰仍然一句话也不说,目光冰冷。她雪白的肩膀裸露在空气中,也不觉得冷,一动也不动。肖小军心疼地为她盖上被子,说:“快了,正邦他们快完事了……”
“快了……”小兰终于附合了一句。自然,她嘴上的“快了”与肖小军嘴上的“快了”是两种意思。在小兰看来,汪正邦快回来了,他一回来就会为自己报仇的。
“小兰,我已经喜欢上你了,真的!”肖小军突然动情地说,紧紧搂着她,恋恋不舍地说:“小兰,我今天晚上就睡在这里不走了,陪你好不好?”
见小兰没有反应,肖小军有些火了,生气地骂道:“他有什么好的,你为什么总想着他,我不比他强吗?”
小兰冷冷地咆哮道:“他从来不弄疼我?而你呢……你把我当成了什么?我在你眼里只是泄的工具!”
肖小军立刻没话说了,她沮丧地伏在小兰的身上,说:“小兰,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对你这么凶,我以后不会了……”
小兰又不言语了,把身体扭向了别处,只给他看到背。肖小军无奈地穿好衣服,说:“那你早点休息吧,我出去了。”
肖小军来到客厅,为自己倒了一杯人头马,一口喝尽。正在看书的陈水镜瞧了他一眼,微微一笑说:“小军,你不会真被这个狐狸精迷上了吧?这个女人有什么好的,至于让你烦恼吗?”
肖小军望着陈水镜笑,冰冷地说:“一个男人,连对女人的爱都失去了,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陈水镜一怔,他本是一句玩笑,却没想到肖小军认真起来。他本想还说点什么的,可是肖小军拿着酒瓶上楼去了。正在墙角投掷飞镖的纪小鹏得意地看向陈水镜说:“多行不益必自毙啊!”说完之后投出一镖,正中靶心。
陈水镜细细品味着空气中飘浮的味道,不以为意的笑了,他觉得他是聪明的,其它人只是莽夫,有谁能是他的对手呢?纪小鹏见他没什么反应,继续投着飞镖,心里却说,陈水镜,你早晚有一天要受到报应的!
周六,张清扬偷偷来到了省城江平市,这次不为了工作,只为了见张素玉。张素玉刚刚有喜,他想过来看看她。张清扬是怀着一颗激动的心情来到张素玉住处的,张素玉一见到她,就扑入了他的怀里,兴奋地说:“你来得好快,我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