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扬劝解道:“其实你这个年纪还可以生孩子的,你就不想自己生一个?”
郝楠楠扫了张清扬一眼,独自饮了一口酒,然后才说:“不是我不能生,去医院检查过,卵巢功能没问题,又加上我注意保养,医生说了,生孩子没问题。问题是我找谁生,你……要不你帮我生一个?”
张清扬正在抽烟,听到这话猛烈地咳嗽起来,憋红了脸苦笑道:“你差点害死我!”
“呵呵,说着玩呢,我知道不会的,我呀……也就是一厢情愿。”郝楠楠也抽出一支女式香烟。
张清扬不知道她何时染上了抽烟喝酒的毛病,就说:“以后烟少抽,酒更要少喝,这样对身体不好。”
“可我无聊啊?我没意思的时候干什么?出去找野男人去?呵呵……”郝楠楠狠狠地瞪了张清扬一眼,“就知道批评我,你小子怎么不说抽时间陪陪我啊?”
张清扬听着她怨妇似的抱怨,熟知她过去的他自然明白这个女人心里的苦。也许在这世界上自己是她唯一信得过的男人了,他便说:“楠姐,话说回来,我的确很忙,可是陪你的时间还是有的,可……我不敢陪你……”
“为什么?”郝楠楠没想到张清扬会这么说。
“我怕……把持不住,你知道我每看你一次,对你的防御能力就要减少一层,我不想……对你犯错误……”张清扬说的是心理话,面对着这位性感尤物,要不是剩下仅有的理智,张清扬早就下手了。
“呵呵……”郝楠楠知道张清扬说的不是假话,笑着问道:“你还是像过去那样,担心和我在一起惹麻烦?”
张清扬过去的确是这么想过,必竟郝楠楠有过一段不很纯洁的经历,再说她走向政坛也是一种意外,可现在他早就不这么想了。摇手道:“那是过去,现在的想法是……我没有精力管那么多女人,我也不想拥有那么多女人,我对不起的人太多了!”
郝楠楠唔着小嘴笑,“哟,现在就有些力不从心了?”
张清扬知道郝楠楠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也笑道:“不是指那事,我是说……心理上都过不了自己这关,我有时候甚至都在想,假如人死后真有地狱,我肯定被打入第十八层,这辈子干过的缺德事太多了!”
“不是这样的,”郝楠楠摆摆手,“是你自己想得太多了,算了……不提这事了,我知道自己和你是不可能了,也只能在无聊的夜里单相思喽!”四十岁的女人了说出这种俏皮话,并不显得做作,反而别有一种落莫的风情。
“呵呵……”张清扬陪着笑,一时失口说:“不会是一边想着我,一边自己解决某种需求吧?”
“去,去你的,臭小子……没大没小的,别胡说!”郝楠楠这次真的不好意思了,因为张清扬真说对了。
张清扬自觉语失,连连道歉。郝楠楠又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这才转移话题道:“我感觉郑书记让你挂上省长助理的头衔,别有用意。”
“哦?”张清扬光顾着高兴了,还没怎么深思,听郝楠楠话中有话,连忙问道:“楠姐,你的意思是指什么?”
“我也说不好,就是一种感觉。我见过郑书记,感觉这人虽然平和,但是久居部委的干部都有城府,韬略极深,处理一件事从来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张清扬学表佩服,笑道:“楠姐,你不愧为是管干部的啊,这话研究得很透彻!”
郝楠楠接着说:“这几年双林省接连出了干部腐败的大案,所以很明显,郑书记下来是搞稳定的,但是我想他也不是那种墨守成规的干部,我感觉他在双林省还是有些抱负的,虽然他顶多就能干上一届。”
张清扬回味着郑景柱多次和自己的交谈,在改上他支持大敢改革、创新,与郝楠楠的分析很贴切,便信服地点头。
“你啊,老实等着他的下一步棋吧!”郝楠楠笑着举起酒:“来,说什么也要祝贺你,喝完这杯我们就走吧!”
“好!”张清扬与她碰了杯。
“还是小玉幸福啊,出国给你生娃去了!”郝楠楠把酒杯放在桌子上,向后靠在椅子上,不知何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