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半本搏击术和上边的训练方法，怎么也需要锻炼的吧？

李全山有些想不通王鲸是怎么瞒过自己的眼睛进行锻炼的。

王鲸看着他惊疑不定的神色，自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笑道：“想不通我为什么提升的这般快吧？我以前说过，我的秘密，你永远都不会知道。”

李全山稳了稳心神，没有立即跟王鲸说话，而是转头问那个躺在地上有气无力的人道：“你的编号是多少？”

那人道：“报告领导，我的编号是一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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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全山背着手点点头道：“不错，也是干了差不多十年的老特工了。你走吧，去跟你的部门申请一笔钱，退休吧。”

那人面上一喜，连忙从地上爬起来道：“谢谢领导。”

王鲸却道：“等等，我刚才说的条件你还没答应我，他不能走。”

李全山笑道：“我让他走，就是答应你了。”

王鲸这才松口对那人道：“好，你可以走了。”

“谢谢谢谢！”那人点着头连连道谢着屁滚尿流的跑出了胡同，对他这样的特工来说，能在这种平淡的任务中负伤退休，无疑是最好的结果。至于今天所看到的事情，他这辈子都不会再说出去。

待那人走出胡同，王鲸便直接道：“给你的老长打电话吧。”

李全山摸了摸大背头，笑道：“别着急。我还有一个问题不明白，你能不能说说？”

王鲸道：“看是什么样的问题。”

李全山道：“我不明白你是怎么找到他的，如果没有他的联系方式，我都找不到他。”

王鲸淡淡笑道：“不好意思，这也是个秘密。”

李全山无奈的道：“好吧。”

怀着无限的好奇与不解，李全山拨通了军用一号线。不多时，电话中传来蓝云龙的声音。

“山鹰，什么事情？”

李全山道：“王鲸找到了一零二，逼迫我要和您直接通话。”

电话中立时安静了，李全山相信，那是因为老长和他一样震惊。

片刻后，才听蓝云龙爽朗的笑了一声：“这小子，我真是小看他了。把电话给他吧，我就看看他要干什么。”

“是！老长！”

李全山唯一点头，将手中的老式手机递给了王鲸。

王鲸接过电话，却没有立即说话，而是将手机贴到耳朵上静静的等。

有时候，谁先开口，也是一种博弈。像蓝明心爷爷这种人物，必然习惯了别人先开口阿谀奉承。但王鲸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把他当个人物。所以他不说话，就是要让对方知道自己的意思。

李全山在一旁看的有些茫然，因为王鲸从接过电话开始，至少有五分钟完全没动，而电话中，似乎也没有传出老长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