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她那样子,我特么快郁闷死了,“你滚吧,一个阑尾炎手术,你特么能行吗?”
张奚语看了我一眼,说道,“不知道啥手术,反正我现在就疼,是不是快死了。”
看她被推进了手术室,我这才坐在外面等一等。
这特么的可吓死人了,这明明就是个小手术,怎么的好像要玩儿完了一样。把我都整得一身的冷汗。
手术室的灯亮起来之后,我翻了翻张奚语的包包,从里面摸出了一个红色的手机,拿在手上,滑动了一下屏幕,结果让我输入四位密码,我特么一愣。
要密码?搞什么……
然后,我又在她的包包里翻找,找到一个钱包,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五六百块钱。塞着一张照片,是这丫头跟她老爸的合照。
忽然间,我心里觉得有些不舒服。这张照片可能是大一还是大二照的,因为照片上的张奚语看起来更小一些。
她站在张天恺的旁边,笑呵呵的站着,单手叉着腰,特别嘚瑟的样子。而张天恺,则站在她旁边,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扶着张奚语的肩膀。
父女两个人,看起来特别的和睦,他们背后,是盐靖师范的校门。是的,上面还是盐靖师范大学,而不是现在的盐靖大学。
了一会儿愣,我赶紧在她的钱包里面翻找别的东西,还真找出来了一张白纸,上面写着手机密码和银行卡密码。
我无语的摇了摇头,语姐,这真的是个小手术,没什么事儿。
解锁了手机,我打开了手机的通讯录,在里面翻来翻去,只有一个写着“妈”的联系人,于是笃定的给打了个电话过去。
这种时候,张奚语一定是需要别人来陪伴的,我是这样想。
只是,刚拨通电话的时候,那边并没有人接,让我有些焦急。
然后我第二次打过去的时候,对面才接了电话。
“小语。”电话接通的瞬间,我听见一个女性的声音,应该就是张奚语的母亲了。
“阿姨您好,我不是张奚语,是她的一个朋友——”
“哦,小语呢?你是谁?”她老妈问道。
“您是张奚语的母亲吧?”
“啊。”她应了一声,“胡了,自摸三筒,满了啊,你们看看,清一色。看看是不是满了。”
我晕,这妈打麻将呢?这小日子过的。
“那个……”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你说,小伙子,你是张奚语的啥朋友?”
“我是……”我一愣,赶紧改口,“这不是重点,我想说,张奚语她生病了,她那啥……”
对面忽然安静了一下,“生病了?汇多少钱?”
这妈啥意思啊?我还没整明白,忽然特么有点愤怒了,“不是,张奚语生病了,我——”
嘟……嘟……
挂断了?这对吗?我一下就懵逼了,翻了翻手机,这也没有别的电话疑似张奚语她妈了啊。
我叹息一声,怎么办?厚着脸皮再打过去呗,难道她老妈跟她的感情恶劣到这种程度?
我拨通了电话,响了好半天才接通,说道,“阿姨,您好好听我说。”
“你个小兔崽子,是不是把小语的手机偷了!”
对面直接开骂了,给我整得一愣,我这才反应过来,敢情这是把我当成骗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