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以后的人意志力都会薄弱许多。夏啾啾说了几句,就觉得累了。医生走进来,看见夏啾啾,摸了摸她的头道:“好烫啊,体温计量一下。”
说完之后,医生指挥了江淮安:“你是她同学吧?帮她和老师说一声,再给她家里打个电话,都烧成这样了也不管管。”
江淮安头一次这么乖巧的点头应答,和夏啾啾要了她爸的电话后,就出去给夏元宝打了电话。
夏元宝一听夏啾啾病了,当下也顾不得打电话的是个男生,就赶紧匆匆忙忙赶了过来。
打完电话后,江淮安坐在夏啾啾旁边,守着她输液,夏啾啾烧得有些迷糊,江淮安给她掖了掖被子,却被她突然握住了手。
“淮安,”她小声开口:“我好想你啊。”
江淮安微微一愣,她的口气太亲昵,亲昵到他立刻知道,她不是在对他说话。
一时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他抿了抿唇,将手从她手里抽了出来,固执着没有说话。
夏啾啾靠着他的手掌,沙哑了声,慢慢问他:“你过得好不好啊?是不是别人欺负你了啊?你学费有着落了吗?我来了,你不用怕了。”
说着,她蹭了蹭他的手掌,仿佛是将所有想说的在这一刻说完。
“我来了,不管你好不好,我都来了。”
江淮安听不明白她的意思。
他只是垂下眼眸,将手从她的手心抽离。
她紧皱了眉头,然而他却一言不,坚定的,没有任何言语的,将手抽开。
每个人都有自尊心,而江淮安尤甚。
以前宋哲就说过,他像一只孔雀,自恋又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