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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199她对她说:你要是真的在意书砚,就该…放我走。

“闫修!”闫修的态度翻转、闫修的刻意羞辱,让许绾轻尖叫出声,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闫修垂在身侧的手暗捏了捏,他侧身看了眼许绾轻后转向祁宣,“小宣,看在小时候我帮你擦屁1股的份儿上,不如帮你闫大哥一个忙?”

“啧,闫大哥你看看你,我们小时候那一堆人就你年纪最大,你怎么好意思让我这个年纪最小的帮你做事情呢?”祁宣抱臂,一副委屈又无奈的模样。

闫修嘴角两边的肌肉紧绷了下,他低头控出一根烟含在嘴里后才继续笑道,“你这小子的性格一直像我、吊儿郎当嬉皮笑脸,我记得在美国那会儿,一直有人叫你‘小闫修’。就冲着我俩这层关系,你也得帮我。”

祁宣夺过闫修咬在嘴里的那根烟喂进自己嘴里,用打火机将烟点燃撄。

“既然闫大哥你都开始走煽情路线了,我总不能太狠心对不对?你说吧,要我帮你做什么。”

闫修的额表情凝了一下,继而侧身看了许绾轻一眼,“这个女人我也玩腻了,现在看着也碍眼,不如你现在就让你的人放她出去?偿”

祁宣夸张一笑,拿手抵在耳边朝向闫修,“闫大哥,你说什么?”

闫修咬了咬牙根,“许绾轻是个女人,她什么也没做,她……”

“小王啊,出来出来。”祁宣已经不耐烦,朝天花板的某处招了招手。

几秒钟过后,一个黑影从装饰性的横梁上跳了下来。

穿着全黑衣服还戴着黑色头套的小王走出来以后,摘掉了头上的黑色头套,继而将一部手机递给了祁宣。

“你……你不是别墅里的佣人吗!怎么会在这里?”许绾轻到底是有脑子的。

小王像是没听见一样,只对祁宣说,“这里是录音文件,稍后我会把视频文件传给你。”

祁宣盯了小王一眼,慢悠悠地点开录音文件,播放。

方才闫修和许绾轻的对话,清晰地被再现。

录音文件只播放了五分之一,祁宣就按了暂停,笑着问闫修,“闫大哥,您还想要我帮什么忙,尽管说。”

“我进来的时候,明明检查过,这屋子里根本没有电子设备,你们是什么时候……”

“闫大哥,你手上的那套检查设备太老了。这次为了伺候你二位,薄老大可是费了几千万去买了先进的东西回来。在你检测的时候,我们只需要把我们的那一套东西……关机就行了。”祁宣开始脱身上的光头强玩偶衣服,“好了,我该做的工作都已经做完了,相信闫大哥和许小姐也没什么可说的了,接下来就请我们薄老大吧。”

听到“薄老大”三个字,之前还能强撑的许绾轻站立不稳,跌坐在地。

闫修察觉到以后,慢慢走到她身边,将她扶了起来。

许绾轻站起来以后,却将闫修的手挥开了,还往一边退了好几步。

闫修看着自己落空的手,眸色阴了下去。

屋子里的灯光盏盏大亮的同时,许绾轻背后的大门被推开,众多的脚步声渐近。

许绾轻像是惊弓之鸟,蓦然转过身看到薄书砚的脸时,她的灵魂都呆滞了下。

薄书砚没有进门,就停在了大门的位置。

他抬头往里看的那一瞬间,像是突然袭来了寒潮,将万物都裹上冰霜。

闫修的目光和他对上的时候,不自觉地闪烁了下。

许绾轻连嘴唇都开始颤抖,她只得将其死死咬住。

“老大,是要在这里解决呢?还是要带走?”之前还一直和闫修嬉皮笑脸的祁宣,此刻也已经完全正经起来。

他在跟薄书砚作请示的时候,都不敢直视薄书砚的眼睛。尽管他祁宣什么也没做错。

“我可能等不及了。”薄书砚声线平缓得厉害,语气也稀松平常。

但闫修莫名就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升腾而起,连脊柱都裹了冰。

他舔了舔唇瓣儿,望着门口那个昔日的兄弟,开了口,“小薄,好久不……呃!”

闫修的一句话才说了四个字,原本站在门口的薄书砚已经扼住他咽喉。

紧接着,“砰”地一声闷响,闫修精硕的长身被薄书砚骤然擒倒在地。

按照薄书砚的力道后闫修这样后摔在地上的姿势,闫修的后脑勺本应该血流如注,但薄书砚掐着他的脖子、提着他的脑袋,偏偏就没有让那种情况生。

薄书砚单膝跪在闫修胸口,掐在他脖子上的那只手慢慢松开。

闫修完好的半张脸已经煞白,他缓过气来后朝薄书砚笑,“怎么不把我弄死?是不是突然想起了四五年以前,我们的兄弟……呃!”

一拳!

又一拳!

再一拳……

当站在一边的祁宣看着薄书砚的拳头上已经鲜血淋漓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上前去拉薄书砚。

他原本以为自己会被薄书砚一拳揍开,但是薄书砚却意外地被他轻易拉开了。

“老……老大,你没事吧?”祁宣咽了咽口水,看着薄书砚异常平静地一张脸。

薄书砚的眼睛看着不知名的地方,没有回答。只是,他垂在身侧的那只仍然捏得死紧的拳头、正一滴又一滴往地面滴着鲜血。

闫修的一张脸,已经血肉模糊,连耳朵里都有血流出来。他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知是死是活。

祁宣也见多了弄死人的方法,但是从没见过薄书砚亲自动手。

就算是上次抓到致使薄书砚的生父沈先生直接丧生的那个人,薄书砚也只是站在一边,看着翟墨霆一步一步地将人折磨致死。

何况,就算要亲自动手。这样赤手空拳,伤的又何尝不是自己?

“老大,不如我先让人给带回去吧,啊?到时候等翟大哥过来,我们再商量?”祁宣小心翼翼。

听到祁宣的话,薄书砚终于动了动脑袋,看了眼躺在地上的闫修。

但他什么也没说,转身往大门的方向走。

祁宣朝门外候着的几个人招了招手,示意他们过来处理闫修。

视线一晃的时候,祁宣看到已经缩到角落里的许绾轻,厌恶道,“还有她还有她,一起带走!”

“我可以和许绾轻单独聊聊吗?”本就空灵的女声,响在这大厅,更显清澈。

众人纷纷朝声源处看过去的时候,原本面无表情的薄书砚眸中一亮,站在了原地。

傅深酒从一个魁梧的高个子男人身后走出来,对着薄书砚笑。

薄书砚弯了弯唇角,将自己受伤的那只手往身后藏了藏,朝傅深酒递了另外一只手。

他将之前的戾杀之气一敛而尽,柔声问她,“怎么上来了?”

傅深酒单手握住薄书砚递出来的一只手,倾身用另一只手去捉薄书砚藏起来的那只手。

看到那血淋淋的手时,傅深酒的眼泪无声地掉下来,但她却笑着跟薄书砚说话,“我在下面待得烦了,所以就上来了。”

他抬手去抹她脸上“断了线”的珠子,却怎么也抹不干净,反而越抹越多。

傅深酒松了薄书砚的手,自己用双手去抹眼泪,抹干净以后又重复一遍,“我想单独和许小姐谈一谈。”

“我在这里陪着你。”薄书砚坚决。

傅深酒摇头,更坚决,“我要单独和她谈。”

薄书砚沉默了好一会儿,“我就站在门口等你。”

傅深酒知道薄书砚不可能再退让,点了点头。

等房间里的所有人都退出门外以后,深酒转身将大门两边的布帘拉上了。

布帘只遮住了大门上面的三分之二部分,通过下面一截,可以看到站在门口的薄书砚的腿。

根据薄书砚的皮鞋,深酒知道,薄书砚是面朝着里面站着的。这是准备随时冲进来的站姿。

虽然深酒并不担心自己和许绾轻单独待在一起会怎样,但还是被薄书砚所作出的这个小细节给暖了心。

听到高跟鞋的声音,深酒从薄书砚的腿上收回视线,转向许绾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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