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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208几次都可以,几个晚上都可以只要…你能帮我。

薄书砚将她提了起来,使其面对面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这样生气的时候,他偏搞出这么暧昧的姿势……

搞就搞吧,还不注意下地形!

车内空间不足,因为薄书砚的这个动作,傅深酒的脑袋撞到了车顶。

这一撞,她心中压制的火气一下就冒了起来,“我说了多少遍了!放开我!”

如果说之前她因为克制脾气而压着声音,那么这一次她是完全放开了嗓子,跟任何女人在怒极的时候所作出的行为一模一样偿!

这样的傅深酒,让薄书砚懵了那么一两秒。

深酒又去推他,双膝用力往座椅上一跪,想借力站起身。

薄书砚却再次捉了她的双臂,将她扯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深酒知道自己反抗不过他,再加之她冷静了些、也不想像个小姑娘一样只知道闹,就安静了下来,将头偏倒一边生闷气。

薄书砚抬手将她脸颊边的头轻轻拨到而后,顺势捧着她的脸,柔声,“我说两句?”

深酒一听这话特别来气,嗤了声,“你想说十句都行,又没人拦着你!”

薄书砚笑,强行将她的小脸扳正。深酒挣扎了下,挣扎不过后就干脆鼓着眼睛瞪他。

“我知道你是被萧邺森的人挟持着去那边的,我没有认为是你主动去找他。”薄书砚看着她泛红的眼睛,眸光越地温柔,“不过我让你生气,确实是我的错。”

深酒的眼睛眨了眨,她不好直接将凶巴巴的眼神改为“不凶巴巴”的,只好错开视线,咕哝道,“这件事情算是我错怪你了,那之前的事情呢?无论你生什么事,你总是不喜欢告诉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讨厌你这样?”

喉结上下滑动了下,薄书砚吻了吻她红的眼睛,哑声问她,“你想知道什么,我全都告诉你。”

“你确定?”深酒凝着他的眼睛。

薄书砚点头。

深酒默了会儿,“其实从那次你受伤去医院我就觉得你有些不对劲了,加上上次在酒店你中途离开,我更加确定你有事情瞒着我。所以,到底是什么事情?”

薄书砚错开视线,声音不自觉地就寒凉下去,“我染毒了。”

“薄书砚,你要是不想说就直接不说,别这么没诚意地……”话说到一半,深酒才突然意识到薄书砚刚才说了什么。

她惊愕地张着唇,过了好一会儿才强自将其抿住,一时却完全找不出语言来。

倒是薄书砚扯唇笑了下,用指腹摸了摸她的脸颊,“吓到了?”

深酒还处于迷蒙状态,她仍旧怀疑是自己听错了,于是勉强笑着,“你刚才说,你染上毒1品了?”

没等薄书砚说话,她自己笑着摇头,“怎么可能呢,你不是那样的人,你怎么会去碰那种东西呢!”

薄书砚不说话,眸眼中是越来越盛的疼痛。

“你别跟我开这样的玩笑,我会当真的,嗯?”深酒捏住薄书砚的手,满面期待。

薄书砚咽了咽喉头,“小酒,对不起。”

听到这一句,深酒脸上的表情僵住。

过了会儿她错开视线看着窗外,不知道想了什么,等她再转过头来时对着薄书砚时,她笑,“是意外?”

薄书砚点头,“不过你不用太担心,我当时……总之约翰现得早,我沾染的份量很少很少,很容易就能够戒掉。”

深酒看着薄书砚的面部轮廓,突然变现他其实消瘦了很多。

可是现在,不是她泄自己的情绪的时候。

所以她强忍着情绪,尽量表现得平静问薄书砚,“是生意场上的人做的吗?还是……”

薄书砚本不愿意说,但他自己既然已经允诺了,便打断深酒,“是薄青繁。”

听到这个名字,深酒的脑袋里轰地一声炸开,那爆炸紧接着带来一阵又一阵地巨大疼痛。

她看着眼前这个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自己的亲生母亲算计的男人,心痛得连身子都躬了起来。

眼泪夺眶而出的时候,深酒猛地一下圈住薄书砚的脖子,将脸埋在他脖颈、哭出声来。

世界上哪里有这样的母亲啊。

薄书砚眸色深深,大掌在傅深酒抽1动的脊背上轻抚。

他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安慰深酒,带着微笑说,“没事的,我已经习惯了。”

深酒将薄书砚抱得更紧,强忍住眼泪后从他肩窝里抬起头来。

“小酒,别哭。”薄书砚用大拇指替深酒揩眼泪。

“如果毒1瘾犯了,要怎么办?”深酒一手圈着薄书砚的脖子,另一只手又轻又缓地在他脸上游走。

薄书砚想起前几次犯了毒1瘾却不能再碰毒1品那种更胜于抽筋剥骨的万分痛苦,只云淡风轻一笑,“忍忍就过去了。”

深酒想起自己在电视里看到的那些戒1毒的桥段,对薄书砚的话半信半疑。

“我早就请了专业的戒1毒医师,已经把最最开始的这几次最痛苦的时刻都经历过了,以后不会很难。”薄书砚吻掉深酒眼角的泪,又笑,“我之前不愿意告诉你,只是不愿意让你看见我犯瘾时狰狞残暴的一面,你会原谅我的对不对,小酒?”

“薄书砚,没人规定男人就不可以脆弱。你要是觉得难过你就大大方方地难过,不用为了安慰我而一直笑。”深酒抬手抹了把眼泪,以便能将薄书砚看得更清楚,“我有一个类似于薄董事长的母亲,所以我知道,被自己的母亲这样伤害,没什么值得高兴的。”

薄书砚的眸光闪烁了下,“小酒,我真的很好。”

“对啊,你永远都很好。你是铜墙铁壁,所以即便是断了肋骨你照样不动声色该干嘛干嘛。你没有感情没有心,所以无论面对谁给的伤害,你都可以波澜不惊面不改色。”说起这些话,深酒反倒哭不出来了。

“小酒……”

“薄书砚。”傅深酒打断他的话,“我能不能麻烦你,请求你,稍微脆弱一些,稍微释放一下你内心的感情,不要总是这样沉默地扛着一切。你不要忘了,你还有我,还有我啊。我需要的不仅仅是你的爱,我更需要的是,你也能被我爱。如果你永远都这样一个人扛着一切,我对你的爱永远都只能是口号,没有表现的机会。长此以往,我会觉得……自己是个废物。”

“小酒!”薄书砚不喜欢深酒这样说自己,于是拔高了音调。

他冷静了下,重新开口时嗓音仍是温柔,“小酒,你只需要陪着我,就是我对我最大的恩赐。”

深酒闭上眼睛,摇头,“薄书砚,我希望我们之间能够像普通夫妻那样,彼此聊天、甚至争吵。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我像一个孩子一样被你护着。你明白吗?”

良久过后,薄书砚答,“我尽力。”

深酒正准备说话,视线一晃看到车窗外的祁宣正百无聊赖地站着。

“让他进来吧,外面挺热的。”深酒从薄书砚身上下来坐好,用湿巾纸将脸上细细地擦了一遍。

见傅深酒收拾好以后,薄书砚这才降下车窗,叫了祁宣的名字。

祁宣屁颠屁颠地跑过来,坐进驾驶座以后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下两人的神色,深酒展唇朝他笑了笑,祁宣这才松了一口气,从塑料袋里拿出一盒冰淇淋,双手递给深酒,“来来来,嫂子,吃冰淇淋,消消火。”

深酒看了眼一旁坐着的薄书砚,抿唇笑了下后接了过来,“谢了啊,祁宣。”

……

薄奶奶听说许绾轻在车祸中受伤以后,特地让家里新来的不知道规矩的工人把她从南山别墅里带出来,直接去了薄家老宅。

车子在薄家老宅停下以后,薄奶奶想了下,决定让南山别墅的工人先离开,并跟她约定好三个小时后再来接她。

亲眼看着工人开车离开,薄奶奶这才进了薄家老宅,直接到了许绾轻的房门外。

“轻轻,我是奶奶。”薄奶奶已经在许绾轻的房门口站了十多分钟,许绾轻仍旧没有开门。

薄奶奶没办法,只得先下了楼。

她在老宅里转了一圈,现到处都是乱糟糟的一片。家里原本的工人全都不见了,只有几个年轻的小姑娘在花房里聊天。

薄奶奶将她们训斥了一通,责怪她们没有好好照顾许绾轻。

其中有个胆大的小姑娘用开玩笑的语气抱怨道,“老奶奶,是那位许小姐自己不要我们服侍的,她嫌弃我们做的饭不好吃,从来都是让人从饭店里买回来。我们有时想跟她说说话,都会被她乱骂一通。不过我们也理解她,这么年轻的一个大美女,不但名声臭,还没个亲人搭理她……”

薄奶奶听不下去了,转身又往楼上走。

这一次她再敲许绾轻的门,变得和蔼可亲了许多,一遍又一遍地、不厌其烦地在门外叫“轻轻”。

哪知道,结果还是一样的,许绾轻仍旧不搭理她。

薄奶奶没办法,一步三回头地往楼梯口走,准备离开了。

她刚走到楼梯口的位置,身后便传来了开门声。等她回头去看时,现穿着睡衣的许绾轻朝她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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