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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213这是我们第一次牵手吧?(8000)

傅玄野终于不能再无动于衷,只是声音依旧透着淡漠,“没事儿吧,木青青?”

木青青缩成一团,很是“虚弱”地摇了摇头,“你不用管我,我没事。”

木青青虽然高,但身量偏清瘦。她现在这样蹲在地上,看起来是十足地“楚楚可怜”。

傅玄野在卫生间里望了一圈,“要不找个地方坐一下吧?”

木青青虚弱地眯着眼睛,“这里是厕所,脏死了,哪儿有地方可坐啊?”

傅玄野没有照顾人的经验,一时竟被噎住了。

他又望了一圈,最后他用下巴划了划洗手台,“那上面比较干净。”

木青青犹豫了下,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然后想要站起身来,可试了几次都因为乏力而重新蹲了下去。

傅玄野握了握拳,继而朝她伸出手,语气生硬道,“起来,我扶你。”

木青青这才将自己的手交到傅玄野手上,掌心相贴的时候,傅玄野的动作滞了下,木青青却立即就将他的手给握住了。

傅玄野的眸色深了一层,扶着木青青往洗手台去。

木青青选择了给小孩子专用的洗手台坐上去。

这样一来,她与坐在轮椅里的傅玄野就几乎保持了水平的对视局面。

她虚着眼对傅玄野“虚弱地”笑,“这是我们第一次牵手吧?我追了你这么久,没想到牵手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傅玄野面色淡漠,强自将手抽走了。

木青青心口一痛,双臂枕着腿,脑袋耸拉了下去,呜呜地说,“好难受……”

傅玄野摸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后语气低沉地将卫生间这里的情况说了。

木青青听见这通电话,心道完了。

她不甘心就这样结束与傅玄野的独处时间,抬起头对傅玄野乞求道,“我觉得我快难受死了,傅玄野你让我靠一下好不好?”

“不好。”傅玄野果断干脆。

木青青心里腹诽了一声,暗暗又掐了自己一把,却没曾想这一下掐得太重,疼得她眼泪一下子就滚了出来。

傅玄野以为木青青时因为难受才掉眼泪,犹豫了下还是滑动轮椅到她面前。

虽然他没说话,但意思已经很明显。

木青青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还得装着一副病怏怏的样子,慢慢将自己的脑袋靠到傅玄野肩上。

这一靠,就贪恋住了,木青青一直保持着那个动作。

傅玄野眼神空茫,也一直没有将身子挪动半分,直到20几分钟后酒店的维修人员将门打开。

“不好意思两位,这门有故障,所以被关上以后就无法正常打开。”那维修师傅这样说的时候,还特地指了指门后贴着的那张告示。

言外之意,明明已经贴了故障提示,你们小两口还关着门要在里面亲热,怪不得别人哈。

听维修师傅这么说,傅玄野凝眸看向一边站着的傅深酒。

深酒不看他,只看着维修师傅,“既然有故障,这告示为什么要贴在门后不贴在门上?”

维修师傅白了傅深酒一眼,“一般上厕所的人都是从里面关门,这样自然就看见了嘛。”

深酒的气势萎顿下去,轻轻“哦”了声。

怪她不该从外面关门咯?

……

许绾轻死亡的消息,是在一周以后不胫而走的。

当时雁城所有的媒体都忌惮薄书砚和翟墨霆的势力,无一家敢声。

但是微博上、雁城的许多贴吧里,对许绾轻死亡的“猜测”或“推断”各式各样。

当然,几乎所有的猜测或推断都把矛头指向傅深酒或者薄书砚。

这场眼看越演越烈的舆1论风波在几天后就消弭了下去,因为薄书砚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让许家那边的人出来说了话,证明许绾轻是精神病复,自残而亡。

“我知道许绾轻是在你手上没的,但是你究竟用了什么办法才让许家那边的人出来说话?”已经几天没有出酒店大门一步的深酒很颓迷,侧眸去看薄书砚冷峻的侧脸时,神情莫名恍惚。

薄书砚扯掉领带,然后将坐在地毯上的傅深酒捞起来放在床上后才道,“许家有很多人,而所谓的许长身边,一定是有人可以被收买的。很多时候,对大众来说,许家人就等于许绾轻的至亲。许家人一旦有人声,那么这件事就是他们的内部矛盾,不再是我们的困扰。”

这些算计,深酒似懂非懂,她只是又简略回想了一下这几年生的事情。

“有时候我总在想,是那个总被迫害最后却有惊无险的那一个值得被同情,还是总是为非作歹最后却不得善终的那个更值得被同情。”

“小酒,事情过去了便过去了。”薄书砚知道她总不能释怀。

深酒靠进薄书砚怀中,过了好一会儿她问他,“我听说许绾轻占据了你整个少年时期,在你心目中有很重要的位置。现在她没了,你……会难过吗?”

“我认识的许绾轻,早就死了。后来的这个许绾轻,对我来说不过是同名同姓的陌生人罢了。”

“那……闫修呢?”

薄书砚沉默了许久,最后说的却是,“小酒,谢谢你。”

深酒立即便明白了他的意思,欣慰地笑道,“幸亏我没有做错。我一直担心,我和祁宣偷偷留下闫修的性命,其实并不能让你好受点。”

“你不恨闫修?”

“恨。当然恨。”

薄书砚将傅深酒圈得更紧。

深酒沉吟了下,从薄书砚怀中坐了起来,“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薄书砚点头,示意她说。

“闫修在医院养了这么久,除了不能剧烈运动,差不多已经全好了。祁宣前几天跟我说,闫修准备在这几天就要出国了,再也不会回来,你要不要去见他最后一面?”

薄书砚沉默了下去。

“如果说以前我还特别恨闫修,恨他怎么不死,但是现在许绾轻死了以后,我的恨似乎也跟着被带走了。许绾轻都用生命来付出代价了,我也不会再执着。所以,你如果想去见闫修,我支持你。”深酒抓住薄书砚的手,握紧,“薄书砚,你去吧。”

……

祁宣将机场附近的一家咖啡馆包了下来,转为薄书砚和闫修见面所用。

闫修一早便到了,薄书砚姗姗来迟。

戴着口罩和鸭舌帽的闫修远远地就看见那抹熟悉的身影,牵动唇角的时候,他站起身来,用目光迎接薄书砚。

薄书砚只瞥了他一眼,便只看着脚下,直到在他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

闫修拿起面前的菜单递到薄书砚面前,“想喝点什么,先点单。”

薄书砚看了一眼那菜单,没有接。

闫修突然想起什么,恍然大悟地笑了下,“我倒忘了,听说你几年前大病了场以后,就不再喝咖啡了。”

薄书砚仍旧沉默。

闫修将菜单收回来,随意翻了翻,“让我看看……要不我替你点杯橙汁?”

见薄书砚没反应,闫修又问,“或者白开水?”

“准备去哪儿?”薄书砚从烟盒里摸出一根烟把玩,说话时也只是看着指间的香烟,不看闫修。

闫修默了下,随即笑着道,“那就白开水吧,白开水最简单。”

说完,闫修起身,亲自去吧台后面端了一杯白开水过来,轻放在薄书砚面前。

薄书砚终于抬眸看他,眸光中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寂寥。

闫修摘掉脸上的口罩,顿了顿后又将头上的鸭舌帽也给摘了。

“看惯了傅深酒那样的美色,突然看到我的脸会不会不习惯?”闫修看着薄书砚笑。

不等薄书砚回答,闫修又兀自道,“其实你最不应该问我会去哪儿,你只需要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并且我永远不会再回来就对了。”

薄书砚盯了一眼闫修放在桌角的那个看起来很瘪根本没装什么东西的黑色背包,没说话。

闫修注意到他的眼神,急忙转移话题,“我以为祁宣说的都是假话,没想到还真的是傅深酒留了我一条命。如果有机会,我真想当面跟她说声谢谢。”

“他不是为了你,你不用道谢。”薄书砚转动香烟的手指停住动作,抬眸盯着闫修。

闫修起身,长身越过桌子将薄书砚手中的那根香烟给夺走,咧唇说了声,“谢谢。”

他将香烟点燃之后含在唇间,狠吸了口后才说话,“我当然知道她不是为了我。只是我没想到,你还愿意来见我。”

“你想不到的事情还有很多。比如说,你当年做了那么多事,却没想到如今是这个下场。”薄书砚的眸光落在不知名的地方,他喃喃地补了一句,“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闫修的眼神出现了短暂的迷茫和愧悔,但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又突然微笑。

“要是有早知道,在五年前,初见傅深酒的时候,我就该对她动手。”

薄书砚收回目光落在闫修脸上,“许绾轻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

闫修重重点头,点了一下又点了一下,“当然,当然。”

“那你当初就应该像个男人一样去争取,而不是为了她去对付另外一一个女人。”薄书砚说起这话,心口莫名震痛。

“没办法,绾轻爱的是你,那我只好帮她。你身边有一个傅深酒,那我就弄死一个傅深酒。”闫修一本正经。

薄书砚敛眸。

闫修深知这是薄书砚动怒的前兆,忙大笑起来,伸出手作下压的动作,“好了好了,开玩笑的,你消消气。”

薄书砚端起面前的水杯,仰头喝尽。

闫修也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这咖啡太苦了。”

说着,闫修从拿过杯碟,往里面加了一大勺糖,搅动,却没再喝。

他放下勺子,看着薄书砚,脸上不再有一丝笑容,“既然今天是来告别的,那我就说几句平时不能说的话。”

薄书砚只是盯着他。

闫修看着面前的咖啡杯,一时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我还有事,先走一步。”薄书砚起身便要走。

“怎么?人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怎么,这么多年的兄弟了,在永别之前,让我开口说几句话的机会都不给?”闫修伸手拦在薄书砚面前。

薄书砚神情有异,冷声,一字一句,“我怕再耽搁下去,你就走不成了。”

闫修将他按坐在椅子上,笑着走回自己的位置坐下,“别用这种方法留我,我会舍不得走的。”

薄书砚面无表情。

闫修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

大抵是咖啡还是太苦,他喝的时候紧紧地闭着眼睛。

虽然咖啡可能太苦,但他还是一口将其喝尽了。

---题外话---月底了……我可能要开始勤奋了……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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