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时候,最担心的是他们乡派出所因为花坛里的事儿还在找我跟强顺,我们这时候又回来了,弄不好就是自投罗网。
中年人听我问他,点了点头说道:“挖出文物的事儿是真的,我也听说了。”
我想了想又问:“那你知道他们是咋现花坛里面埋着东西的吗?”
中年人说道:“这个我不太清楚,听说跟两个外地年轻人有关系,好像那两个年轻人知道花坛里有东西,埋了炸药想把花坛炸开,后来被几个保安现了。”
我顿时皱起了眉头,乡政府花坛里埋炸药,不管出于啥目的,这罪过可都不轻呀。
“后来呢,你还听说啥了吗?”
“后来……”中年人想了想,说道:“后来听说花坛刨开了,在里面除了找到一件文物,并没有现炸药,爆破专家说,连火药残留都没有,不过在一些土壤里找到些尿液成份,炸弹爆炸是不成立的,几个保安后来也说了,那两个年轻人喝的烂醉,只看见他们在花坛里撒尿,并没看见他们埋东西,他们后来听见花坛里有爆炸声,几个人过去一看,什么都没有,花坛好好的,到底爆炸声是怎么来的,现在谁也解释不清楚。”
我顿时又暗松了一口气,又问:“你们乡派出所的公安,现在是不是正在找那两个年轻人呢?”
中年人摇了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估计会找吧。”旋即,中年人问我,“你问我这个干什么?”
我看了中年人一眼,犹豫了一下,一扭头,又朝后座上强顺看了一眼,强顺这时候也在看我,一副惊弓之鸟的样,把脸扭回来我对中年人说道:“其实……其实这次跟你来你们这里,我真有点儿担心。”
“你担心什么?”中年人笑道:“担心你治不好我侄女的病吗,没关系,就是治不好我们也不会怪你。”
“不是。”我赶忙说道:“你侄女的病是小事儿。”
“那啥是大事儿呢,你还担心什么?”
“我是担心……”我一咬牙,说道:“其实在你们乡政府花坛里撒尿的年轻人,就是我们两个。”
“什么?”中年人连忙扭头看了我一眼,“你们两个?老弟,我觉得你挺稳重的,你们怎么会半夜到我们乡政府花坛里撒尿呢,真喝多了?”说完,中年人嘴角挂起了笑意,在他看来,我是大师级别的人物,务实又稳重,居然干出了这种事儿,挺滑稽可笑的。
不过我可不觉得滑稽可笑,我朝中年人看了一眼,经过几次接触,我觉得他这人还不错,至少一是一二是二很有原则,相信他出卖我们。
我思量了一下,对他说道:“你们乡政府花坛下面其实埋的根本不是文物,是邪物,我们两个到那里撒尿,只是想把那邪物破掉……”
中年人一听,立马儿把脸上的笑意收住了,郑重地看了我一眼。
紧接着,我把关于6二喜的事儿跟中年人说了一遍,并且说出了自己这时候的担心。
中年人听完,点了点头,“6二喜,你要是不整他,我也饶不了他,兄弟,你做的没错,要是换成是我,我去那里撒两次尿。”说完,我跟中年人都笑了。
中年人又说道:“乡政府那边你放心,我回去就找人问问,派出所要真的还在找你们,我一句话就能叫他们撤案。”
我点了点头,我不知道中年人有多大的能力,不过有他这句话,我的心就能放到肚里了。
天快擦黑儿的时候,我们来到了中年人家里,中年人说,他侄女俞佳佳的家在“关”里(关,谐音,也可能是“官”,这个我弄不清楚,也就是卫辉市市里,过去是汲县县城,过去进县城他们那里的人就叫下关,县城就叫关里,就连现在,他们那里的人说去卫辉市市里,还是说去关里,或者下关。)。
中年人说,他已经跟俞佳佳的父母通过电话,明天一早俞佳佳的父母就会过来接我们,今天晚上先在他们这里住一夜。
这天,因为是正月初七,多少还有那么一点儿年味儿,中年人住小区里有些地方还能看见过年的喜庆模样,有些冬青树还挂着彩灯,一闪一闪,不过感觉他们这里的年味儿,没我们那里的真实。
晚上,我们一起在中年人家里吃的饭,他老婆做的饭,还挺丰盛,不过,人多桌小,挺挤得慌的,上次我们来的时候,中年人家里只有他老婆一个,这时候,他们家里又多了俩,一个是他们闺女,一个是他们儿,他们闺女看着跟小燕年龄差不多,他们儿,看着也有十**岁,两个人都在外地上学,这时候过年放假了。
吃过晚饭,中年人把我们三个带到他们家对面的一栋房里,中年人说,这是他今年刚买的,给儿结婚准备的,里面的东西很齐全,三间卧室两张床,床上只要铺些铺盖就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