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可这也是宗人府惯用的老招数,怡亲王和郑亲王没有再叫人袭爵,只不过是因为钱粮紧张罢了,王爷请宽心,您是世子,安心呆着,这豫亲王跑不了的,只是如今落了这几个人,要是传了出去,怕又有波澜,王爷还是想法子挽救一番罢!”
“罢了,”本格平复了怒气,脸上却还是阴沉沉的,“去恭亲王府,我亲自找六王爷请罪。”
一行人骑着马疾步走过大街,一家西洋马车与其擦肩而过,一般坐得起这种西洋马车的都有奴仆跟着,这车倒是简单,只有一个车夫,驾着一匹白马往前慢慢走着,绕过了几个胡同,有一间小小的道观出现,香火倒也算齐整,那马车没有进道观,绕过道观,道观的后门对面开了一家香烛店,车夫下车,仔细得看了看那香烛店上头挂着的招牌,转过身打开车门,“大人,到地方了。”
里头应了一声,穿着青袍的王恺运拿着一把折扇就下了马车,进到香烛店,一个老苍头迎了上来,王恺运一挥扇子,“和你家管事的定好了今日来拜访,你带路吧。”
那个老苍头带着王恺运一个人到了后院,小小的香烛店后头却是别有洞天,两棵槐树亭亭如盖,种在院子之中,一个笑眯眯的中年胖子迎了上来,朝着王恺运作揖行礼,“王大人,久仰久仰。”
两个人寒暄坐下,王恺运问道:“想必尊驾不是教主吧?”
那个胖子笑眯眯的说道:“王大人何以见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