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谭双眼红肿,外加表情凝重,看在任意眼里,就是醋谭根本就没有办法回答他那个‘我的长期饭票现在情况怎么样’的这个问题。
尤孟想的手机在任意的口袋里,这也是为什么醋谭和救护人员都没能从尤孟想的身上找到电话。
醋谭没有办法联络到任意,任意也没有办法通过电话联络醋谭和尤孟想。
任意最后还是打了Rga的救援电话,才知道在Zuoz受伤的尤孟想,没有到本地医院,而是被紧急送往了苏黎世大学医院。
圣莫里茨到苏黎世的直线距离并不远,坐高铁的话,都要不了一个小时,但圣莫里茨和苏黎世之间的火车,是普通火车,任意足足坐了三个多小时的火车才到的苏黎世。
“尤孟想他……应该还能从手术室里面出来的吧?”任意再次询问的时候,表情突变,声音也已经开始有些颤抖了。
可是,不对啊,他打电话的时候,救援机构的人明明说尤孟想没有生命危险的啊。
现在这是到了医院之后,才现情况比急救预估的要严重的多?
“嗯,刚刚有一个护士出来,她说尤孟想的手术快要结束了,过程还算比较顺利。”醋谭看了一眼任意,想要确认一下他颤抖的声音是怎么一回事,手都已经打了石膏了,不至于连说话都会疼得颤抖吧?
“那你刚才那副表情是要干什么?你不知道像你这么一个铁石心肠、人品恶劣的女人,没事坐在那里把眼睛都哭红了,是一件很吓人的事情吗?”任意的语气立马就从颤抖来了一个180度的大转弯。
“我是一个‘铁石心肠、人品恶劣的女人’?为什么?”醋谭对任意给自己的评价有些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