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一回,李鱼却是有了心情品味了,一对饱满硕挺的玉兔儿顶在胸前,惹得李鱼忍不住腹诽:“这还不曾嫁人哺育呢,就这般丰挺,以后还得了,走起路来多累赘啊。”
心里这般想着,李鱼很好心地挺了挺胸,让双方贴合的更紧密,帮她抵消地心引力的牵扯。
饶耿房内,静静钻进了通风口,承尘重又盖上,然后她便尽量呼出胸中的气,用一种类似于龟息的稳定而缓慢的呼吸吐纳着,气息稍一平稳,便小心地向前挪去。
来时路上,她已记清了所经蛛网般管道的全部情况,这时再度抵达相邻极近的两处管道通风口时,静静将她推着滚动前行的那套带血的衣服解开,往一个通风口内用力一推,卷起的衣服向前滚动铺展开来,停在了那里。
静静情不自禁地一笑,身体蛇一般蠕动起来,从那相邻的曲度极高的管道中“滑”了过去。
除非有人拥有她一样的本领能钻到这儿,否则,除非把这房子拆了,不然永远也不可能有人看得到铺在这管道中的那件衣服,这也算是“毁尸灭迹”了。
静静蛇一般滑行到了她离开时的盥洗室的上方,这回她没有直接下去,而是继续往前爬,然后再倒回来,先用双脚出去,待双脚触到马桶沿儿,这才整个人落下。
这等长安城中一等一的酒楼盥洗之处,配置本极高档,毕竟来此就餐的人非富即贵。
盥洗室内不但宽敞,而且备有一应方便之物,墙角还置有手盆,架子上挂着毛巾,旁边一只大木桶,桶中大半的清水。
静静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脱衣服。身上本就只有一件薄软贴身的小衣,这一脱下,整个人顿时就赤条条的,露出一具骨肉均匀、皮鲜肉嫩、充满青春活力的少女胴体。
静静迅速把那小衣卷起缠紧,最终不过是成年男人拳头大小的一个布团,静静赤着脚儿登上马桶盖,将那一团布往通风口深处一抛,将承尘小心地掩好,再落回去上,先洗了脸和手,脏水倒进马桶,再换清水,把毛巾浸湿再拧干。
本就还极清澄的水又倒回了木桶中,一边小心缓慢地倒着水,静静不禁又想起了李鱼的叮嘱:“你第一盆净面的水很脏,倒入马桶。第二盆投毛巾的水,记得倒回水桶,看不出来的。”
静静纳罕地询问:“为何倒回水桶?”
“虽然,不会有人记得先后多少人去过女盥洗间,用过多少水,但酒楼之中,女人毕竟少得多,还是小心为上。”
“小郎君的心思,真是细腻的可怕。唔,不对不对,小郎君怎么会可怕,应该是小郎君反复揣摩过每一步,每一种可能。他为了我们勾栏院,真是尽了最大努力。”
静静胡思乱想着,迅速清理了头,洗净了脸庞、脖颈和手,用打湿再拧干的毛巾擦拭完毕,就开始着衣。
李鱼是穿了两套外衫,她却是穿了两套内衫,这时匆匆着装停当,挽好头,戴好钗子,朝一旁木板壁上的铜镜里仔细打量一番,再无异样,忍不住便向镜中的自己扮了个鬼脸儿。
“吱呀~~”
门儿一开,静静走了出去。
雅间的障子门儿一开,静静走了进去,深深喜不自禁,张口想说话,又急忙掩住嘴巴,看向李鱼。
李鱼盘膝坐在榻上,静静拉好障子门,像见了主人的二汪,甜笑着凑到他身边。唔,也只能比做二汪了,喵星人太高冷,主人就算半年才回来,它也不会如此殷勤的。
李鱼摸了摸她的头,没办法,看她那动作表情,真的像极了二汪。李鱼隐约记起,另一世的时候,他还真的养过一只二汪,如此生动形象,下意识地就去摸了摸她的头。
静静果然更开心了,这时不只脸上带笑,就带双眼都变成了月牙儿,满足的不得了。深深一见,马上凑过来打断“主人与二汪”的温馨画面:“李大哥,大事已了,咱们这就走吗?”
李鱼脸上的笑容慢慢地敛了起来:“为什么要走?”
他看了深深一眼,深深一脸茫然:“为什么不走?”
第四关已过,第五关却是不由他来做主的,不过……他相信他过得去。李鱼拿起酒坛子,又筛了满满一大碗,咚咚咚一饮而尽,这时真有点晕了。他的身子往旁边一歪,静静马上殷勤地扶住了他。
李鱼舒舒服服地往她的大腿上一躺,打了个酒嗝儿,悠然道:“这时,该已有人现那西市之虎、两条豺狼已经一命呜呼了吧?我且小睡一会儿,记得唤我起来看热闹!”
:正跟着中央网信办去南方考察,昨儿开完会回酒店,熬到凌晨两点,把三集剧本大修完交了,今日一早又去参观,幸好午饭时间给了点,赶紧回来码完了,这几天可能不会十二点准时更新,但我会挤出所有时间保证更新,诸君见谅,多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