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何小坚强同时一愣,然后互相对视一眼,又看看张作为,见他脸上的神情和他名字不一样,并不像是在作伪,问:“到底怎么回事?”
张作为脸上的神情还是极为激动,看样子若不是因为身上绑着绳子跑不远,早就一个人先冲下去了,见我们问他,没好气的说道:“边走边说,快去那里。”
我和何小坚强略一犹豫,马上就往老宅跑去,张作为紧跟在后面,跑了几步,何小坚强急忙停下脚步回转身将他的胳膊给装上,又松开腰间的绳子,说:“这样跑得快。”
本来我是想一路边跑边向张作为问清老宅到底要生什么事,但看他一门心思只顾着跑步,已经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也还不肯稍稍放缓脚步,脸色白得吓人,也不知道是因为跑步给累的还是因为现了什么给吓的,总之这个样子是肯定不会回答我什么问题了,只好将这些话放在心底,一门心思的跟着他往山下老宅跑去。
走路从那块石头到老宅需要差不多两个小时,这一番疾跑下来也花了我们一个多小时,就连何小坚强也是脸色苍白累得不行,就不用说我了,用死狗来形容我现在的状态都算是抬举我了,但张作为尽管一脸的疲惫,却还是硬撑着走到了老宅门前,这靠得当然不是**的力量,只能说狂信徒的意志力真的十分可怕,也从侧面推翻了我先前所猜测的“圣之玫瑰”都是一群白痴的观点,这只能说明里面的事态很严重,以至于张作为已经顾及不到那么多规定,只要能快点赶到老宅就行,这也让我对老宅里的秘密更增添了不少兴趣。
我趴在地上,长途奔跑之后突然躺下来休息一会,疲劳反而变得越沉重起来,这个时候就算有人用辫子抽打我我也动不了了,何小坚强走到我身边,用脚踢了踢我,喘着粗气说:“快起来,进去了。”
我动都动不了,嘴巴里嘟囔了一句连我自己也听不清楚是什么的话,大意是说我太累了,让何小坚强先进去,我实在太累,以至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估计何小坚强也听不懂我在说些什么,就感觉到他又在我身上踢了几脚,我懒得理他,继续趴在地上闭着眼睛休息,接着听到何小坚强的脚步声往身边走过,然后传来吱呀的一声响,应该是老宅的大门被打开了。
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也不想去管他们接下来会做些什么现些什么,反正有何小坚强在,更何况里面还有袁鼠鼠,我们这一方总不至于吃亏,疲劳一阵阵袭来,我的眼皮越来越重,睡意越来越浓,就在迷迷糊糊要睡去的时候,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一声怒吼,我打了个激灵,立时被吓醒了,听声音,竟然依稀是何小坚强出来的。
我吓了一大跳,如果连何小坚强都出了事,那接下来我可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所以尽管累得就要死去,但还是挣扎着爬了起来,拄着登山拐一步一步的向老宅挪去,现张作为一个人呆呆的站在前厅,看着老宅的样子呆,尤其是先前被何小坚强破解开的机关部分,一脸的痛惜,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一看何小坚强不在,也来不及去想太多想着先前的声音好像是从后院方向传来的,急忙加快步伐,一步一步的挪到了后院,果然看到他站在后院那座小黑屋前,一脸的绝望,我急忙上前,问:“怎么了?”一边四处看了看,却没现袁鼠鼠。
我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急忙再次追问到底生了什么事,过了好一会,何小坚强才摇摇头,却一句话也不回答我,只是脸上的绝望之色更甚,还添加了一丝狠辣,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我被他脸上的样子给吓了一跳,这时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我转过头,看到张作为走了进来,我急忙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作为先前曾经说过老宅很快就要出事,现在里面不见了袁鼠鼠,而且何小坚强更是一脸的绝望,偏偏他又什么都不肯说,我自然只好拿这个问题来问张作为。
张作为却没有马上回答我,而是先看了看何小坚强,然后才看着我,说:“我见过这座建筑。”
我心想这个我早就猜出来了,但知道他接下去肯定还有话说,所以也没插嘴,果然张作为继续说道:“我是在一本古老的典籍里看过的,在典籍里,它有一个很奇怪的名字。”说完念了一长串叽里咕噜的洋文,我反正什么也听不懂,只好愣愣的看着他,等着他依照国际惯例在说完洋文后给我们做个解释。
果然张作为说完了洋文后,继续说道:“这个名字,翻译成你们中文,叫做‘青山之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