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坚强的话让我们几个都愣在那里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他自己也是皱着眉头没有什么好主意,我是想最好赶快离开这里,管他什么眼睛鼻子嘴巴的,这个地方太邪‘门’了,尽管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生什么事,但我心里总是崩得紧紧的,只是看何小坚强的样子,似乎不把这个问题搞清楚就不想离开,我也只好无奈的在这里继续陪着他。(比奇中文网)
过了一会,还是张作为先开的口:“既然我们在左眼的位置,那右眼以及其它五官的位置有没有什么人在那里?”
不用何小坚强开口我就先摇了摇头,毕竟先前我是爬上树看过的,并没有现有什么人在山上。果然何小坚强也摇了摇头,说:“没有人,不过……”说到这里他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眼睛突然亮了起来,说:“我想肯定不是一种巧合,右眼的位置,一定有属于它的人,更或者,有属于他它的东西。”
我心中一动:“你是说……”
何小坚强点点头,用脚踩了踩地上,说:“这幅图如此诡异,我不觉得它出现的位置是随随便便选定的,既然如此,它就应该有属于它的东西,哪怕我们没有出现在这里,这个位置也是它的左眼,所以,这个位置很可能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东西存在,因为这是他的眼!”
何小坚强所说的正是我所想的,只是知道了这个又如何,四处也看过了,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若说真有什么东西,唯一可藏的就只有地下,问题是虽然我们知道这个位置是左眼所在,可这也只是一个大体的范围,真要找到准确的位置根本不可能,我们总不能把周围一带全部挖一遍吧。再说了,万一图像上的这个人眼睛长得跟赵本山似的斜三角外带眯眯眼,完全不在应该在的位置,那就更不好找了。
我还在担心着如何找准位置,何小坚强已经从背后的背包里拿出了折叠工兵铲,说:“既然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做,那就只有用最笨的方法了,有时候没有办法的办法就是最好的办法。”说完四处看了看,选了个地方就开始挖了起来。
因为现何坚强失踪,所以我们一批人在跟着标记一路跟过来的时候就把个子的行李背包都带上了,只是工兵铲只有一把,所以只能轮流着来,一人累了换另外一个,只是我一直觉得这种方法实在是做无用功,忍不住说:“你怎么还不去找你老爹?”
这时正轮到张作为在挖地,何小坚强坐在地上休息,一边用一根树枝在地上画来画去,我凑过去一看,依稀是一张人的头像,只是没有五官,看来他是试图通过人体比例来寻找确定左眼的准确位置,也不知道是因为太过投入没听到我的话还是根本就不想不知如何回答我,他一句话也没说,我忍不住心中有气,提高了嗓‘门’将那句话重新说了一遍,何小坚强这才抬起头,说:“就算现在赶回去能找到线索,时间也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有什么事要生也早就生了,更何况我始终觉得这个人——姑且信他真的是我老爹的分身——将我们带到这里来看这幅画一定有什么目的,或许和我老爹有关,相比之下,不如想办法抓住眼前这个可能机会反而更大一些。”
看来他是铁了心要在这里找到属于左眼的东西了,我只好在心里叹口气放弃了劝他离开的打算,但是要我自己一个人离开却又不敢,不说这个村子和我上次来相比更多了一些诡异,就说前不久突然逃跑的杨子江,万一他真的还想着把我先杀了以除后患的念头,我单独一个人碰到他真的就只有死翘翘的份,安全起见,还是守着何小坚强为好,只是这在我看来毫无希望的苦力不知要做到何时才是个头。
怕什么就来什么,这时张作为已经累得不行,喘着气招手示意该轮到我上阵了,我不情愿的结果工兵铲,看着已经挖了快有一米深的一个坑,说:“要不换个地方,再这么下去,以后我们都可以去给人挖井了,保证饿不死,一看就是熟练工。”
何小坚强也不理会我话里的讽刺,继续低头看着地上的那幅画,一根树枝比来画去,不时又看看我脚下的地面,我不耐烦起来,说:“你倒是选好了再挖呀,不然这里一下那里一下,每个都挖这么深,又什么都找不到,难道挖起来给我们做墓坑啊!”
一句话出口,我立时住了嘴,在这个时候说这些话太不吉利了,倒不是我讲究这些,主要是自从来到这里之后就被一股诡异的气氛包围着,所以我不愿说些会加重大家心里负担的话。果然我这句话一出口,张作为的脸‘色’就变了,不过也没说什么,只是看了看我,倒是何小坚强,突然站了起来,大步向我走来。
我吓了一跳,心想不会这么开不得玩笑吧,又没说什么刺‘激’你的话,就算是说做墓坑,我说的也是“我们”而不是他一个,难道就要动手打人?
就在我提心吊胆中,何小坚强走到我的身边,一把夺过我手中的工兵铲,却不是朝我火,而是往我身后走了大约一米,然后狠狠的一下铲了下去,接着抬头对我说道:“就是这里,给我挖下去。”
刚才有点被何小坚强的样子给吓着了,所以我很听话的拿过铲子挖了起来,挖着挖着觉得有些不对劲,尽管这一条路已经很久没有人走过了,但地上的泥土还是很坚硬致密,每挖一铲都要‘花’费极大的力气,这点从一早何小坚强与张作为身上就可以看出来,但是我挖的地方却似乎并没有那么费力,好像泥土曾经被人动过似的,尽管可能时间也是在很久之前,但很明显的感觉挖起来会省力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