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年老二!形容的就是京澜北!”话是这么说,贺成铭对着京澜北还是相当佩服的,当年在军区唯一能同渊宁并驾齐驱的存在,虽然大部分确实是渊宁碾压,但人家也曾压制过渊宁。
京澜北不服气渊宁是肯定。
要是谁追渊宁媳妇,他都能淡定,可京澜北这个男人,贺成铭总觉得这位城府太深,让人琢磨不透,他也没看透过人,他家老爷子也很多次对京澜北大加赞叹,说京家几十年才出一个京澜北。
可见他家老爷子对对方评价之高。
说来,最后如果有人告诉他渊宁媳妇移情别恋在京家大少身上,他也毫不意外,而且还觉得十分有可能,毕竟京澜北这个男人还真有这个本事!
贺阳铭毕竟同京澜北有些交情,听他二哥这么说京澜北,开口道:“二哥,澜北人和性格其实挺不错的!”
“闭嘴!”贺成铭觉得他这堂弟真不够聪明,边瞧了眼殷七,就怕她对京澜北真有什么好感,开口道:“我刚才那话也是真话不是?我说了京澜北啥坏话,我这人从不背后说人坏话,京澜北当年在A市军区不就是被渊宁死死压着么?”
贺阳铭干脆闭嘴。
贺成铭不免想到之前贺阳铭跟他说京澜北献殷勤的事情,就不知道现在她对京澜北什么印象,越想心里越不踏实,想试探问殷七,不过贺成铭没勇气试探殷七,干脆问贺阳铭,干脆装着平常问:“阳铭,你们刚才玩了啥?我瞧着大家刚才都挺兴奋的!”
贺成铭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贺阳铭立即想起心里刚才的疑问,立即兴奋把刚才打牌殷七赢的事情说了一通,忙问道:“对了,大嫂,你刚才到底是怎么赢的?指点指点我呗!”
贺阳铭的话果然引起贺成铭的注意,他一脸诧异看向殷七:“弟妹,原来你打牌也这么厉害?要不下次我们杀一局?”
贺成铭还是相信自己打牌的技术,以前年轻时候对这感兴趣,还特地跟专业赌手学了几,每次打牌多数是他赢,所以贺成铭十分有自信。
虽然阳铭刚才说她打牌多厉害,可他清楚他这弟弟说话喜欢夸张手法,或许几个大男人看在她是女人的面,有心让她也说不一定,心里打定主意下次多放水融洽融洽关系。
陈京山在旁边原本默不作声听着贺家兄弟同自家大嫂说话,先是听贺阳铭几个找虐同自家大嫂打牌,接着又听到贺哥也要找虐,一时间激动,突然踩住刹车,吞了吞口水!
想到以前杨振飞在帝苑拍下大嫂赌牌的神技,一扫一层到四十八层,甚至当年大嫂赢的太大,后来自家老大都一连还被请去喝茶。
贺哥和贺三少他们是怎么想不开找大嫂开虐的?
“老陈,你怎么了?”贺成铭突然问道。
陈京山深呼了一口气,这才记得贺哥并不知道大嫂在帝苑这茬事情。
殷七勾起唇似笑非笑看贺成铭,贺成铭莫名的看心里凉,就听她开口:“可以!”
陈京山连忙吞吞口水,喉咙被口水呛到,不停咳嗽。
贺成铭却一脸高兴下意识以为渊宁媳妇这是真原谅他了,他们以前的恩怨一并消了,贺成铭松了一口气:“一定,一定!”
陈京山僵着脸听贺哥同自家大嫂约好打牌时间,又大谈他打牌的经验,贺阳铭听的十分入迷,不过他心里更想听翟哥媳妇的指点肿么破!
陈京山先是把贺家兄弟送到贺家,贺家兄弟下车后,陈京山突然找了一个借口下车喊住贺家兄弟。
“老陈,还有什么事情?”
“贺哥,贺三少,一会儿我微信个视频给你们,你们看完再做决定!”说完,陈京山又冲贺成铭道:“贺哥,劝你一句,真的,别找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