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人民医院到了,前排的乘客请下车!”
公交车上,悦耳的声音响起。
一身连衣裙摆的秦落落将手机收起,小心的走下车。
女孩如瓷娃娃一般,穿着也十分可爱,加上三月天,明媚的阳光照洒在她那张精致的小脸上,竟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周围的路人纷纷将视线朝女孩的身上望去,眼里皆有爱慕。
但女孩浑然不觉,疾步朝医院大楼内跑去。
在重症病房内,女孩看到了自己的哥哥,秦荒。
他戴着氧气罩,已经陷入昏迷。
“婶婶!”秦落落望着旁边穿着雍容华贵脸上还化着妆的贵妇,忍不住的唤了一声。
“是落落啊!”贵妇望着来人点点头,眼眶红。
“荒哥哥...没事吧?”秦落落细声问道。
“还不知道。”贵妇捂着唇,轻声抽泣道:“医生说接下就得看他自己了,只要小荒在七天内醒过来,那就没问题,可如果没醒过来,那恐怕...以后只能在床上过了...”
说到这,贵妇又不住的抹眼泪。
秦落落闻声,小脸煞白。
这时,一名中年男子匆匆走进病房,满面阴郁。
屋子里的人皆看着他,秦落落立刻起身:“建山叔叔好!”
“哦,落落啊。”看到小女孩,秦建山那阴沉的脸挤出一丝笑容。
“树爷爷让我过来看看荒哥哥,同时要我告诉叔叔你,树爷爷今日怕是来不了了,今日族会召开,他抽不开身。”
“我知道,刚才族里的人给我打电话,要我也快点赶回去参加大会呢。”秦建山点头道。
“大会大会!就知道大会!那个把我儿子害成这样的人抓到了没?还大会?难道你不要给我儿子报仇?”贵妇猛地起身,怨气冲天的吼道。
“抓?”秦建山哼了声:“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别人不来找咱们麻烦咱们就得烧高香了!还敢找他麻烦?”
“那个人很厉害?我还不信会比我们秦家还厉害!”贵妇咬牙切齿道。
“有没有秦家厉害我真不知道,但我知道家族绝不会就此事而得罪那人!”秦建山哼道。
贵妇一听,脸色一怔:“秦建山!你什么意思?”
“你听过帝师吗?”秦建山压低嗓音沉道。
贵妇闻声,神情顿僵,一张浓妆艳抹的脸竟变得如纸一样惨白:“难...难道儿子他...”
“这件事情不要再提了!关于小荒的治疗,我会跟主家恳请的,西医治不好,就去找中医!”
秦建山吸了口气,深深的看了眼自己的儿子,压抑住心头的怒火与悲伤,对秦落落道:“落落,大会马上开始了,你是跟我一起会家族去,还是留在这里陪你荒哥哥?”
“我...我回去吧。”秦落落迟疑了下道。
“好!”
.....
商务车上。
老陈头踩着油门,朝秦家进。
老人的神情显得紧张,时不时的透过后视镜悄悄打量着后排的秦枫,凹陷的眼窝里满是震骇。
傅家、任家、苍海武馆甚至是戚家...居然都在这个年轻人的面前低头...
“这是新的姑爷吗?他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这样可怕?”老陈头心头颤思。
秦桥住了院,秦河倒没什么大碍,简单的包扎了下,便与秦枫、秦娜一同来到了这秦家大宅。
此刻,大宅前的整条街道全部被豪车塞满,路口处甚至有交警在指挥交通,今日连对面的公园都关闭了,大门处堆满了豪车。
老车头将车子开到门口,瞧见门口还有几个车位,老眼一亮,大叫走运,便要倒车入库。
“诶诶诶,停下停下!”
一名西装笔挺的男子立刻上前喝开了。
“怎么了?”老陈头将车窗摇下。
“你们是哪的?”那人撇了眼车内的人道。
“上沪的,这位是秦河家主!”老陈头忙介绍。
“上沪?”那人冷笑一声:“上沪的去街尾那停车,这里的车位是用来停放贵客的车辆!你们不能占着这位置!”
老陈头一听,脸色顿时气的涨红,但没有说话,将车子朝街尾开去。
他知道,这种气待会儿有的是他们受的。
秦河也不吭声。
秦娜心神不宁,走在秦枫的身旁,低声道:“秦枫,我昨天听那些人喊你君王,你是不是那个燕京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