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的这不太可能,虽然我不歧视日本,但我是在华夏这片土地上土生土长的人,怎么可能会有日本人血统,这让我根本就没办法接受,一定是还有其他原因。
“刚才那个水鬼,应该是盯上主人了,一般这种东西在水里都是成群结队的,并且嗅觉十分刁钻,以后主人无论是过江还是淌水,一定要多加小心。”
看着此时就连酒吞都知道对我关心,想到我在家里的胡凤楼,却只知道跟我吵架生气,想到此,我心里差落感顿时就出来了,于是就叫酒吞先回到镯子里去吧,我知道了。
不过此时酒吞倒是没有像是从前那样对我言听计从,低头看见我脚下还在流血,于是就对我说:“我还是先背主人回去吧,主人的伤口割的太深,就算是你身体里有狐丹,那也一时半会也好不了,要是那个东西再带上同伴找上来,我们就不好走了。”
虽然酒吞长得还是不错的,但是我想起之前胡凤楼说过他从前当妖怪的时候,专门拿少女的乳房做下酒菜,我顿时就对酒吞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排斥感觉,于是就只把手搭在他的手臂上,跟他说他扶着我走就行,就不用背了。
当酒吞把我扶到安全的地方后,我便让他回镯子里去了,尽管现在我还是不想回去,但是天色快晚了,以后的生活还是要过下去,我不可能就因为一次离家出走,就能摆脱胡凤楼,摆脱我的生活,只不过之前胡凤楼跟我说过他给我狐丹,是让我不能离开他百米内,现在我离了他都好几十里路,我依旧照耀没事,看来他这话也只不过是说来恐吓我。
此时我回到家里,却意外的现家里客厅里空荡荡的一片,胡凤楼好像不在,但是地板上却是鲜血淋漓,并且还落着一团一团的白色短毛,看起来就像是什么动物的毛皮。
这让我顿时就感觉有些奇怪,不过我前脚刚从屋外进来,此时就有人来敲门。
我开门一看,是一个有点微胖但是看起来很慈祥的女人,这女人一见到我,就向着我家屋里望了望,跟我说:“我家萨摩不见了,刚才保安跟我说,是大师老公将我家萨摩给抱回家了,因此就想过来问问我家狗在不在你家。”
胡凤楼他吃了没事去抱人家的狗干什么?我家大厅里地上的白毛,应该就是这女人的萨摩的毛了吧。
一时间我也没搞清楚问题所在,于是就对着这个女人说叫他先回去吧,现在我老公不在家,等会要是他回来了,我就问问。
之前我跟胡凤楼帮周婉收了魂,这小区里应该有不少人都认识我和胡凤楼,所以这女人对我也比较放心,对我点了下头,跟我说那她明天来问问。
这女人走了之后,我就把门关上,在屋里喊了几句胡凤楼的名字,但是一直都不曾听见胡凤楼回应一句。
他把狗抱到家里来,那不管他有没有出去,狗应该还在吧,毕竟也没听保安说胡凤楼带狗出去了。
于是我就向着房间里推门进去,推了两个房间和浴室,都没有看见胡凤楼和狗的身影,直到当我推开我们卧室门的时候,一股十分浓郁的血腥味,瞬间就向着我的面上汹涌过来。
只见卧室的白色地砖上血糊糊的一片,一张被剥了皮的四只脚动物瘫在地上,而这动物的毛皮就瘫在全是肌肉组织的尸体旁边,这动物,就是刚才那女的来找的萨摩。
胡凤楼竟然把这萨摩的狗皮给剥了。
这顿时就让我感觉不可思议,认为胡凤楼是不是疯了,而让我更没想到的是,我看见床边那边,一只狐狸,正无比艰难的将它身上的狐皮剥下来,一地都是血,每用它的爪子将他身上的狐皮带着血蹭下一大块的时候,整只狐狸跟死了一样,躺在地上休息好久,然后再拼命的把它身上的狐皮剥下来。
这只狐狸,就是胡凤楼!
我简直就不能理解胡凤楼这到底在干什么,看着他把他身上的狐皮剥下来,我吓得赶紧的就向着他走过去,问它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把皮剥了!
胡凤楼此时露出半张已经被剥了皮的脸看向我,此时就算是看到了我,但是丝毫都没有停止它自己的动作,他那张脸没有狐皮的覆盖,变得无比的恐怖狰狞,跟我说:“胡九霄之所以会找到我,是因为我身上还有狐狸的气息,我要把这层该死的皮给剥了,换上这狗皮,那到时候谁都认不出我来了,谁都找不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