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耕田呛道:“有我在干嘛用你?你还是早点做准备,别到时把你堵在被窝里。”
龚法成说:“我至于那么没出息吗?再说了,我早就起了,都锻炼完了。”
放下电话,卜月梅问道:“曾书记要来家里吃饭吗?”
“嫂子过来说看看你这个新娘。”
“那要赶紧去换衣服。”
“不急。”
“这才几步的路,说过来就过来了。”
龚法成笑了,说道:“他没在省委家属院,在城东呢,不堵车也得半个小时。”
“我以为就在咱们前院呢。”
龚法成说:“我新婚,他才不在跟前受刺激呢。其实,以前他也比我强不了多少,跟一个人没有区别,接多少次了,嫂子就是不跟他回来。所以啊,我也要交给你一个任务,以后跟嫂子熟了,要劝她搬回来住,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较什么劲,老曾身体也不太好,在一起做伴可能都做不了多少年了……”
“不许说这样的话!”
卜月梅打断他:“你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总是说些让我伤感的话,这几天控制点,等我习惯了你随便说。”
龚法成看着卜月梅,感到她很可爱,说道:“好好好,不过有些话是有感而,很难控制。”
“那也要控制。”
“好,夫人。”
卜月梅听他称呼自己为“夫人”,说道:“我最喜欢这个称呼,以后没人的时候,多叫我几声。”
“哈哈。”龚法成被她逗得大笑。
两个人下了楼,龚法成去洗澡,卜月梅开始给他做早餐,她反复洗了几遍手,没像龚法成说得那么严重,尽管如此,还是戴上自己带来的橡胶手套。
吃饭的时候,卜月梅看他吃着这次带来的野韭菜花,说:“要不,咱们别去饭店请客了,就在家里吧。”
龚法成问道:“为什么?”
“饭店太贵,尤其是省城的饭店,比我们县城贵多了。”
“不行,我可不能让我的新娘第一天就在家做饭招待客人,还不把脸熏黄了。”
卜月梅说:“不熏也会变成黄脸婆。”
龚法成放下筷子,伸手摸着她的脸,说道:“不熏不会变黄。你今天特别好看,水水灵灵的,看来我老龚的本事还不软。”
卜月梅一听,娇嗔地说道:“以后当着小然说话可要注意,尤其不能开玩笑,更不能打情骂俏。”
“哈哈,我知道。”
龚法成笑着,捏了一下她的脸蛋。
今天早上的卜月梅,的确非常水灵,就像被春雨滋润后的麦苗,娇嫩、翠绿。
龚法成看着她,身体就有了反应,他很奇怪,自己居然有年轻人的那种冲动,但是他告诫自己,不能一口吃个胖子,要慢慢来。
卜月梅见他表情异样,就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