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菜上来了,茅玉成招呼大家坐下,他举起杯,说道:“我早就有这个愿望,我们几家坐下聚聚,互相认识一下,今天终于实现了这个愿望,来,我们喝一杯团园酒。”
一杯团圆酒过后,大家开始互相敬酒。
茅玉成携着妻子苗玉娇走到白兰跟前,说道:“嫂子,我和玉娇敬你,你早点搬回来,有些事那还要帮帮玉娇呢。”
白兰看着茅玉成和苗玉娇,说道:“茅书记,我怎么能帮到您的夫人,您别忘了我可是……”
茅玉成打断她的话,说道:“嫂子,你当然能帮到她,最起码你知道周围的菜市场在哪儿吧?”
白兰听他这么说,就点点头。
几个年轻人也各自端着酒和饮料在互相敬着。
茅玉成走到公然跟前,说道:“早就听说法成家有位侠肝义胆的女英雄,今天见到果然名不虚传,谢谢你出手相帮。”
公然赶紧站起身,她的脸微微一红,端起饮料,说道:“您太客气了!”
茅玉成说:“苗苗,多多向你这位姐姐学习。”
茅苗过来挽着公然的胳膊,说道:“是的,我准备跟她学功夫。”
茅玉成又把目光落到了白瑞德身上,白瑞德一见,不等茅玉成说话,就赶紧站起身,来到茅玉成跟前,说道:“我敬您。”
茅玉成说:“瑞德啊,你们那篇文章不错,我读了两遍,写得很好,以后,类似这样研究问题的文章多写几篇。”
白瑞德老实地说道:“没有我什么事,是龚叔叔和薛家良的功劳。龚叔叔的调子,薛家良的谋篇,郑清的内容,我只负责打字、校对。”
茅玉成看着龚法成,说道:“我说怎么字里行间透着一股法成的杀气,原来还真有你的事啊?”
龚法成说:“主要是三位年轻人的功劳,我只是在基调上给把了把关,毕竟,省委的意图我掌握的比他们直接、全面。”
龚法成说的是省委的意图,省委的代表人物就是茅玉成,省委的意图其实也就是茅玉成的意图,只是龚法成不能说那么庸俗罢了。
曾耕田这时插话道:“法成现在可是了不得,手底下网罗了几个能干的年轻人。”
茅玉成一听,就笑着说道:“你可是有变相表扬自己儿子的嫌疑啊——”
茅苗看着身边的白瑞德,说道:“他们是在说你吗?”
众人一听,都笑了。
这时,白瑞德的电话震动了一声,他掏出一看,是薛家良来的:方便回电话。
他抬头看了周围一眼,说道:“对不起,叔叔阿姨们,我要出去接个电话。”
茅玉成冲他点点头。
白瑞德走出房间,可能是听到动静,茅玉成的秘书何许从对面的房间走出来,看到是白瑞德,就问道:“进行得怎么样了?”
白瑞德说:“正在火热中,我出来打个电话。”
白瑞德拿着电话往出走,他就看到大厅有两个戴着耳麦的便衣在转悠,听到白瑞德的脚步声,就机警地看着他。
白瑞德知道他们是负责省委书记警卫工作的人员,拿着电话,一直往出走,来旁边一个广场,坐在木板椅上,给薛家良打电话。
薛家良是昨天晚上回平水的,本来薛家良让白瑞德跟他一起回去,因为公然让他跟着去北环看了一个楼盘,所以他就没跟薛家良回老家。
薛家良接通电话后,白瑞德说道:“老薛,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