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明玉真见他这一副表情,好奇地问。
“家门不幸,不提也罢。”那金天来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让明玉真想要抽他。也就见那妇人在金满多的窗外轻轻地敲击了两下,从里面也就传了两声敲击声。那门打开了一条缝。那妇人一偏身就进了房间。那门继而也就合上了。
那金天来要转身就走,明玉真一把拉住了他:“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问题,何不听一下?”
“要看你看,这正是家母也。”这金天来说出这话让明玉真都不知如何是好。
“你爹也就刚过世,你娘就这么心急着找男人,那你不怀疑其中的问题么?”
那金天来一甩手,把靠墙的一根木杆子给打翻了。明玉真一个纵身窜进了黑暗的假山,那金天来此时反倒少有的镇定:“是我,也就要想上茅房,路过给弄翻的。”
里面的一下子也就传出一声:“是谁?”继而一条高大的人影把门给打开了。待看清了来人后,也就和声说:“黑夜里,怎么不点一个火把。”说话之人正是那男人。金满多也就不把这事当一回事。这事落在明玉真眼里感觉大为奇怪。她也就看出这两人在约会,但那男似乎一点也不避讳这金天来。
待里面把门给合上了,那金天来走到假山里,轻声说:“没有事了,快出来。我们去另一个地方看一下。”转到假山后,那还有半个人影,正感惊疑间,一个人影窜出来,推了他一把:“干什么呢?”这人正是明玉真。
两个人一前一后到了一书房前。金天来顺手一把推开那窗户,两个人先后都跳了进去。“这是我爹的书房,一般也就没有人到这里来。我爹也就死在这里。”那金天来顺手点了一油灯。
“我来过两次,都没有现什么?我进来也就没有人管我了。”金天来看到爹身前用过的书房,心里还是涌上一股悲伤的情绪。而在书桌子上放着一封书信,看字迹也就干了好久了。金天来却拿着这书信不一言。
“这是谁写的。那笔迹苍劲有力。”可以看得出那是出自于一个男人的手笔。
“这是我爹写的。”那金天来顺手把书信摊开:“我都看过两遍了。”
明玉真就着灯光凑近一看,上面也就写着同行字:吾儿天来,为爹于年前感到身体不适,其体力也在下降。想来是年老的缘固,为爹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吾儿一定要听娘和金叔叔的话。你林叔叔跟为爹年数已久,还望吾儿成人后善待之,以叔父之礼。切记切记!为爹草字。
明玉真看到这封信,也就觉得奇怪,总觉得这事有点多此一举,又像是为了给什么人安定心情一样。而在下面还压着一张纸,却是写着另外几行字:蓝舞吾妻,为夫身体状况每日愈下,恐怕不久于人世,吾妻还年轻,且不可受我吾受累,如能觅到合适的人选,为夫也心安于九泉之下。切记要善待吾儿天来。
上面也就署名了日期。
“你娘看到过这封信吗?”明玉真一时真还解不开其中的结。也就不想费神出想了。
“看到过,要不他们怎么还那么堂而惶之的在一起,也不怕别人闲话。而那天我看到时,还有好多人都看到过。还写了一封,也就是要金满多接任总镖头一职。要不他敢这么大胆的坐在这个位置?”
明玉真听完他的话,似是悟到了什么,想必其他人也就默认了他们两个的这种关系,有了这封信在这里可是什么都说得开,但为什么那一封却不见了呢?“怎么还少了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