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姐,话是这么说,常言道,法律不外乎人情,总是有一个商量的余地吗?占山头,拉帮结派的事情我是绝对没有的,听组织指挥,服从组织安排这是我们的职责,我也只是请组织考虑一下我的实际情况。”
“当然,做一件事情的确需要实事求是,从实际出,调动干部也要考虑干部的实际情况,这也是我们多年以来的原则,不搞专制!只不过你的这种实际情况?”秦芳雨瞟了一眼朱逢博。
朱逢博一看,赶紧说道:“我的这种实际情况我都写成了汇报材料,我拿给秦小姐!”
朱逢博从包里掏了半天,没有拿出什么材料,却掏出了一个小盘子来,放到了秦芳雨的面前,“秦小姐,前一阵子我在下面办案的时候吧,淘了一样东西,我吧是个粗人,对这些东西也不懂,也没有什么讲究,就送给长把玩一下,图一乐。”
秦芳雨一看这个碗,色泽光鲜亮丽,做工细致,底部工艺细腻,这个不是仿品,一看就是官窒精品,再一看底部,明显写明了雍正时期的东西。秦芳雨一笑,“朱局长,你是不是真不识货?这个东西可是值钱得很!”
朱逢博干笑了几声,“秦小姐,对于我们这些不识货的而言,不过是些破铜烂铁罢了,只有在秦家这样的大家族里,他才有他的价值!”
“你说的倒也是!”秦芳雨瞅了一眼朱逢博,“这东西先搁这里吧,你的这个事吧,有些难办,但也不是不能办!”
“我知道,我知道!”朱逢博只点头,“所以才来请长帮忙!”
秦芳雨突然看着朱逢博,眼神之凌厉让朱逢博为之一颤,“我问你三个问题,你要老实告诉我!”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
“第一个问题,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调到西江省吗?”
“这干嘛,应该是正常的工作调动!咱们省的公安厅厅长到京城任职,西江省常务副厅长到江南省任职,出现空缺,于是调我去任职!”
“你心里真是这么想?”秦芳雨的眼神仿佛要看穿朱逢博的心思一般。
“这个,秦小姐,这个似乎不重要,而且上级的安排不能随意去揣踱的!”朱逢博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
“既然如此,你就服从上级安排吧!”秦芳雨不屑地笑了笑,站了起来准备走。
“这,秦小姐,这是为何啊?”
“俗话说,有因才有果,你现在的果是什么因造成的,我们才好对症下药不是吗?你讳莫如深,别人想帮也不行啊!”秦芳雨给朱逢博的感觉就是对这些不屑一顾,但是却又能让你总是有那么一点甩不掉,被掉着的感觉不怎么好。
“秦小姐,我也不是要隐瞒什么?只不过人总是喜欢胡思乱想的,我呢,就是想请长帮忙不去外地,原地再呆上几年,也就退休了!长有机会去沙城的时候,我也方便尽地主之谊!”
秦芳雨瞟了一眼朱逢博,“我看你这人也挺实诚的,行,我会向长如实汇报的,剩下的我也就不多问了,长就在旁边的房间,我还是叫长过来,你亲自和他谈吧!。”秦芳雨站了起来,不过随手捎过了朱逢博的那个雍正时期的那个碗,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