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圆,一家三口,团团圆圆。
“好,中午就吃汤圆。”
中午,景乔去了一趟超市,买了两包汤圆。
的确,汤圆很甜,靳言深几乎不怎么碰甜食,吃了两个,眉头轻皱。
留意到他的举动,景乔很自然地把自己碗推过去;“太甜腻,吃不下去了?给我吧。”
靳言深还挺倔;“还可以。”
轻笑,景乔也不拆穿他,相反,她是比较喜欢汤圆的,很香,甜甜的,带有芝麻香气。
“当初,林母逼你时,你怎么誓的?”他问。
“没用安安起誓,就用我的名义誓。”
靳言深冷嗤一声;“你能耐还挺大!”
“哎呀!”景乔扬起头;“我已经起誓了,再违背誓言,会不会不得好死,看样子,还是不能和你在一起。”
“来,你再给我重复一遍?”靳言深冷冷地盯着她;“都已经什么年代,还信这种东西?”
“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景乔故意在逗弄他;“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毕竟冲撞神明,不吉利的。”
“越说越来劲,还一套一套的给我整?”
景乔凑过去,坐在他身旁,压低声音,神秘兮兮。
“有时候,特灵验,我邻居以前前一秒过毒誓,然后去超市,才出家门就生了车祸,车轮从身体上碾过去,特别惨,我当时还在场,差点没被吓死,现在有时候还会做噩梦。”
靳言深眸子瞬间紧眯,脸色异常阴沉,抬手扔下筷子,对着她丢出一句;“疑神疑鬼。”
末了,起身,走进房间,连看都没有看景乔一眼,更别提理会她,很明显是在脾气。
景乔挑眉,好端端的,他什么脾气?
“看,我爸爸现在讨厌你了!”安安脑袋凑过来。
点开她脑袋,景乔开始收拾碗筷,心情也不怎么好,果然是应了那句话,男人追你的时候,你就是一块宝,等追到手,就是一根草。
她才战胜心底那些复杂愧疚的情绪,好不容易答应和他可好。
可是,还没有过一个小时,他就甩脸色给她,看她的神色嫌弃又不耐烦。
有门铃声响起,安安屁颠屁颠地要去开门,却被景乔喊住,打开门的那瞬间看到林父,她略微局促。
对景乔,林父心底是有怨恨的。
虽然说大部分都是女儿自作自受,但毕竟是自己女儿。
“言深呢?”林父冷着脸,开门见山,直接问。
“在房间。”
安安眨着眼睛,声音很大,对着房间喊;“爸爸,爸爸!”
靳言深走出来,才洗过澡,换了衣服,穿着白色宽松短袖,是景乔从超市捡便宜花了五十块钱买来的,纯棉,样式异常简单,没有一点装饰和图案,九分黑色长裤,依旧气质斐然。
“言深。”林父态度生变化;“有一件事,我想和你谈谈。”
“书房谈。”他率先走进书房。
林父过来要谈什么事,其实都心知肚明。
景乔泡了一壶茶,端进去,放在桌上,随后牵着安安走出书房,顺手带上房门。
男人谈事情,不喜欢女人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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