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然回过神,她连忙下床,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江川北手臂支撑柱身体,坐在地上,并没有站起,问她;“还是没有办法?”
裴清欢脸色沉重,没有说话。
“算了,我去洗手间。”
心底是自责的,毕竟是自己的丈夫,结婚这么长时间,却没有办法做那种事,只要是个男人,肯定没办法承受。
纤长细瘦的手指攥住江川北胳膊,裴清欢开口;“我去喝酒,或许喝醉了就可以。“
之前,那次和陌生男人上床,就是在她伶仃大醉的情况下。
她可以再试一次。
安慰的轻拍她后背,江川北站起身;“没关系,我去洗澡。”
随着浴室门关上,裴清欢身体软的靠在床上,嘲讽,冷笑,闭上眼睛,觉得自己真可悲。
等到江川北走出浴室,她的情绪又恢复平静,恍若什么都没有生,冷静,自持,给他倒了杯温水。
这就是她从小到大的性格,人前,永远是冷静,强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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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是在孕期,也没有去公司,所以景乔就琢磨着办一个咖啡厅。
对于这个想法,靳言深是反对的,而安安则是举双手,双脚赞成。
原因很简单,靳言深怕她会累着,安安就是一吃货。
“很简单啊,办好咖啡厅,会请员工,我就是幕后老板娘。”景乔在说服靳言深。
靳言深问她;“缺钱?”
景乔在翻白眼了;“不要那么庸俗,好不好?这是我的梦想,和钱没关系,天天待在家里,会闷死的。”
靳言深没理她,继续工作。
之后,景乔进行了冷战,不和靳言深说话,不给靳言深做饭,不和靳言深睡同一间房。
这招,很管用。
靳言深直接妥协了,灰头土脸的卷着自己的铺盖溜进卧室,讨好靳太太。
办咖啡厅的时候,景乔又有了新的想法,之前她大学没有结束,现在正好有时间,想要继续上学,两边都不耽误。
想了想,靳言深目光挪到她身上,定定地看着,说;“咱们家有一个学生就够了,靳太太。”
“是吗?”景乔语气微微上扬。
靳言深瞳孔急剧一缩;“当然,学生越多越好,想去哪所学校,我去给你办,但国外不可能。”
“外国语大学吧。”
于是,靳先生成了专职的接送人员,早上先送女儿去幼儿园,顺路再送靳太太去大学,晚上还要去母女两。
叶律一直在取笑他,特别像托儿所的司机,准时接送,风雨无阻。
“呵呵……”靳言深冷笑两声,盯着他看;“懂什么?这就是人生乐趣,像你这种人,怎么可能会明白!”
他乐在其中。
叶律耸耸肩膀,打着哈欠,他可不想明白这种生活,简直毫无人道可言。
他想象的生活可是风流潇洒,来来去去,自由如风,这种被束缚的生活,可不是他想要的,完全承受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