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好像在哪见过你记得吗
记得那是一个冬天漫天雪花
我走过
没有回头
我记得
我快忘了
我们好像在哪见过你记得吗
那时你还是个孩子我在窗棂下
我猜着你的名字刻在了墙上
我画了你的摸样对着弯月亮
我们好像在哪见过你记得吗
当我们来到今生各自天涯
天涯相望今生面对谁曾想
还能相遇一切就像梦一样
我们好像在哪见过
……
安然转身的时候,阮惊世是笑着的,她也不知道到怎么了,眼泪哭的很多,靠在阮惊世的怀里靠着,阮惊世搂住安然,低头亲了亲她的头,将手收紧,慢慢的收紧……
安然那晚一直都陪着阮惊世在围村医院的上面,下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的两点钟了,这还是第一次,围村的街上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他们两个人,月光洒满地面,阮惊世走在一边,安然走在另一边,孩子今晚住在景云端那边,一起的还有另外的两个,他们两个才有时间在外面这么悠哉悠哉的散步。
安然说,她会记住一辈子,但是不希望今后的路要阮惊世陪着她走。
阮惊世站在云来酒店的门前,双手插在口袋里面看着云来酒店的牌匾,安然没见过有那个人能把虹彩外套穿的这么惊艳的人,只有他。
但阮惊世没有回头,笑起来如沐春风,面容那样干净透彻。
这一切都好像是多少年都已经是决定的事情,但是安然无论如何也不敢想象,这就是当年的那个少年,桀骜不驯的那个男孩。
阮惊世说:“我爱你!”
安然愣住,阮惊世转身看着安然,走到安然面前说:“你爱我么?”
安然笑了一下:“爱!”
“够了!”
阮惊世低头在安然的侧脸上面亲了一下,离开后笑了下:“下辈子,我不会让了。”
安然眼睛红着:“要是没有下辈子呢?”
“一定有!”
他是那样的笃定,转身朝着前面走去,安然转身看去,风吹着他的衣衫,他从不会轻许诺言,但这次却是。
安然跟着过去,良久:“去看看昀心?”
阮惊世看了一眼安然:“多管闲事啊?”
安然说:“我是听沈云杰和我说的,她在围村。”
“是么,哪里?”阮惊世在周围看了一眼,并不生气,安然笑了下:“你就是这样,所以我才觉得你比你哥好,你哥就会试探我,就会让我付出,让我死心塌地,你恰好相反,你只会对我死心塌地,对我好,为我考虑。”
“知道还不马上嫁给我,跟着他吃苦有什么好,他心眼那么多,却遇上这傻子。”
阮惊世抬起手打了一下安然的头,安然抬起手揉,注视着阮惊世,阮惊世拉开安然的手,揉了揉:“说了不打你,可看见你就想打。”
安然低着头,转身朝着别处走,阮惊世在后面跟着。
两人的距离不远,但是却好像是隔着整个世界一样
安然走了一会,停在一家门前,抬起手擦了擦眼泪,转身看着跟着她的阮惊世,两人到了莫昀心的门口,安然去敲门。
阮惊世走到安然身后站着,凌晨三点多钟,敲门叫人误会,老半天才有人出来开门。
门开了,莫昀心站在里面,出神的看着一起出现的两个人,一时间木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