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时候才选择离开他,会不会太傻了,太便宜他了?
“宛宛,这不能怪他,他根本就不知道这回事的。”木清竹走到一边压低声音说道,“宛宛,求求你,这是我的私事,请你不要过问了好吗?我从心里感谢你的关心。”
现在就怕唐宛宛那个火爆牌气把一切都给捅了出来,如果是那样,她苦心安排的这一切全都会泡了汤。
“你……,疯了,”唐宛宛咬牙切齿,愤怒有加,“好吧,我可以不管你的事,你就当我死了好了,可是,你的那个渣男,现在就躺在我的咖啡馆里,从昨晚一直到现在,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喝得酩酊大醉,竟然赖在了我这里,赶都赶不走,昨晚酒疯时把我的店里东西都给砸了不少,你这样,还让不让我做生意了?”
唐宛宛气得脸上肌肉直抽,这该死的阮瀚宇,平白无故来到了她的咖啡屋,砸她的场子,平时从不见他来过,喝醉酒了反而跑她店里来了。要不是看在木清竹的面子上,昨晚就叫警察来把他带走了。
她这到底是做了什么孽,认识了木清竹这个朋友,这是倒了八辈子霉啊。
“什么,还有这回事。”木清竹脸上变色,紧张起来了,“他怎么会跑到你那里去呢?”
木清竹直觉得像听天方夜谭,在记忆中的阮瀚宇是从来不会喝得大醉的。
“拜托,难道是我把他请来的吗?他酒疯砸我的店,这可一点也不好玩,好么?我现在头都是大的,告诉你,你给我赶紧把这个渣男给弄走,否则我就要五马分尸,车裂他了。”唐宛宛眼睛直冒火,昨晚看到阮瀚宇那个德性,料定他与木清竹之间又出现问题了,果然今天大早就看到各种报纸都是他与乔安柔将要结婚的消息。
她已经忍无可忍了。
他什么损失都没有,不仅可以抱得美人归,还连带着孩子都有了,都这么完满了,竟还要来外面喝酒买醉,凭的是什么,装的又是哪门子逼。
她的好朋友木清竹呢,要有多惨就有多惨,整个就是一个大大的杯具,也没听到她叫声委屈。
昨晚要不是看在木清竹的面子上,没有对他大开杀戒,可今天看到这些媒体消息后再也无法忍受了。
“好吧,木清竹,你这个圣母,听着,你爱咋咋的,反正以后的路可是要你自己走的,我也管不了你,现在那个渣男你给我立刻弄走,否则真会让他死得好看。”唐宛宛怒火齐,炸毛了,对木清竹自己怀孕了竟然也没让阮瀚宇知道这事,别提有多气愤了。
“别,不要这样,宛宛,我马上打电话给丘管家,让他们过来接走他,损失他会陪给你的。”木清竹有些慌乱,唐宛宛那牛牌气,可是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哟,圣母,你可真是菩萨心肠,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在关心着他,行,我等着你。”唐宛宛又挖苦又讥讽道。
木清竹满心无奈,只得陪着笑脸说道:“宛宛,别生气,我可是为了你好,你好好想想,到时要是闹到媒体都知道了,指不定又要惹出什么丑闻,对你的咖啡屋名声可不太好,还是忍忍吧,到时我再给你陪罪。”
唐宛宛彻底无语望苍天。
她想说真要闹了什么绯闻,对她咖啡屋还能增加人气呢,只要能报复得了那个渣男,她可不在乎,可她也只是悻悻地说了句“那你尽快吧,我算服了你了。”
唐宛宛无奈地挂了电话,望着还躺在咖啡桌上呼呼大睡的阮瀚宇大放哀声,这男人是长得好点,优点也稍微多了那么一点,可这命咋就那么好呢,就碰到了木清竹这个圣母,真TM是祖上积德了。
她唐宛宛还真愤愤不平了。
木清竹火速打电话到了阮氏公馆找到了丘管家,告诉了丘管家地址后,丘管家慌忙带人朝着婉约咖啡屋里去了。
像是经过了千军万马的践踏,在恶梦中挣扎着,全身是断裂般的酸痛,阮瀚宇睁开眼来时,正睡在自家的床上,洁白的床单耀目了他的眼睛,窗户外面的强光正在毫不留情的打在他的眼睛上。
怎么会回到家了?
记得睡过去之前,他似乎正在满大街地找着木清竹,心里很痛苦很难过。
不要看到她与景成瑞呆在一起,不能让她跟别的男人呆在一起,这是他脑海中唯一的意识,她是属于他的,谁也不能夺走她,他的女人怎么能与别的男人呆在一起呢,他会疯掉的。
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右手的拳头紧紧握着,掌心里有硬物灼痛的感觉传来,他抬起了手,松开了拳头。
掌心里一只贝壳正躺在手心里,上面全是血。
“清竹。”他心内一痛,重又握紧了拳头,站起来朝着二楼跑去。
这正是昨天在木清竹的房里抓着的那只贝壳,当时他的手上全是鼻血,沾到了贝壳上,可他一直紧紧握着,就算是喝醉了睡过去都是紧紧握着,毫无意识时也没有丢弃。
记起来了,他睡过去前找到了唐宛宛的咖啡屋里,清竹,一定是她,把他送回来了,一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