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雨轩,如果让我知道,阮氏集团车的事与你有关的话,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她握紧了拳,吞咽着苦涩的泪。
席雨轩阴沉着脸望着她,额角的青筋跳跃着。
“清竹,你清醒下好不好?你知道吗?今天阮瀚宇已经撤掉了你副总的职,现在在公司里你只不过是一个秘书而已,这样,还要回去吗?还要怀疑我吗?”他用手拂掉了额前的丝,声音有点冷。
撤掉了她的职?
木清竹惊愣了下,今天在地下停车场时就听到了公司员工的议论,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她被阮瀚宇撤职了!
眼角有泪又要流出。
瀚宇,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连招呼都不跟她打声?就是因为遇到了挫折吗?
就算是阮氏集团的车子垮了,这也没有什么的,她有信心完全可以从头来过的,她不怕。
现在她怕的就是阮瀚宇的心。
太怕他变心了。
席雨轩盯着她呆呆傻傻,痛苦的模样,心底竟然会很痛。
他真的不愿意看到她如此难过的。
转身,大步来到跑车旁,打开了后备车厢,拿出了一瓶高档白酒来。
“清竹,你不是想要喝酒吗?那我陪你醉,如何?”席雨轩拿着酒瓶快步走上来,在她的面前扬了扬。
“你想喝哪门子酒?”木清竹退后二步,与他保持着距离,对他,始终有着一种说不清的警惕,并且也不愿与他太过亲近了。
她满脸的痛苦,眼里全是对他警惕的光。
这让席雨轩很受伤。
“清竹,还记得那时候吗?云霁看上了你喜欢的布娃娃,当面就想抢走,是我帮了你,没有让她得逞,后果就是我与她当面打了起来,后来还是莫老爷子重新订做了个一模一样的给她,才算把事情平息了下来。”他眸中有丝浅浅的笑意,那是对往事回忆的美好记忆,他记得那么的清晰,甚至连当时木清竹眼里委屈的泪花都记得清清楚楚。
木清竹眸色清冷地望着他。
席雨轩看向她眼里的光渐渐严肃。
清竹,如果今天,你愿竟接受我,我照样可以为了你,替你挡住云霁的陷害,不惜与她翻脸,只是你能给我这个机会吗?他在心里这样问着,明知不可能的。
“哈哈。”他忽然仰天大笑起来,笑出了眼泪,“清竹,你今天为了心爱的人而哭,而我呢,我爱着的人却连让我为她哭的机会都不曾有,光凭着这一点,我就应该喝酒,陪你一醉方休。”
说完,拧开瓶盖来,仰头喝了一大口,浓烈的酒香味在空气中飘散。
木清竹的心很苦很涩,实在太苦了,无法承受这种痛苦,一把抢过他手中的酒瓶就仰头猛喝了起来。
“够了。”看着她仰头往嘴里倒着白酒,竟像喝水般,席雨轩心中一沉,伸手抢过了酒瓶,大声喝道:“清竹,你不要命了吗?这可是酒,不是水。”
辛辣的酒精直接从咽喉溜进了喉管,再沿着喉管进到了胃里,瞬间木清竹就感到了整个人似火在燃烧,胃里更是灼烧得异常难受,她剧烈咳嗽起来。
“清竹,不要紧吧!”席雨轩慌忙伸出手扶着了她,关切地问道。
“不要管我,酒,拿酒来。”木清竹的咳簌平复下来后,推开了他,要去抢他手里的酒瓶。
席雨轩一把捉住了她的手,用力拑住,女人仰起脸来看他。
她粉颊晕红,红唇似上了釉的碟彩,长长的眼睫眨着,却遮掩不住眼里的那层痛苦,她张着唇瓣哀求着:“行行好,给我酒。”
这一张一合的诱人唇瓣,鲜艳欲滴,白瓷般的肌肤,滑光若腻,握在手中的手腕柔弱芊细若无骨,席雨轩的浑身都涌起了股从未有过的热潮,那是一种只会对着这个女人才有的热潮。
很想贴上她的唇,猛烈的啃噬着,然后把她揉进胸腔里,泄着身体里的那股热火。
他见过的女人很多,但像她这样纯粹为了爱情,如此痴情地爱着一个男人,愿意为了那个男人,飞蛾扑火般不顾一切地冲上去,就算是伤得体无完肤,也不回头,只为了心中那份对爱的执着,只为了这个爱人,愿意为他做任何事,这样的爱情太让人感动了。
一个男人一辈子只有遇上这样的女人,人生才会活得精彩。
而这样的女人太少了。
他席雨轩也是个真正的男人,也想拥有一份这样的爱情。
在物欲横流的今天,哪个女人不是为着物质与名誉,地位,金钱而嫁给豪门的,但木清竹嫁给阮瀚宇绝对不是为了这些,这点席雨轩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的。
正因为如此,他才会看重她,更不舍得亵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