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太太,你在找我们?”玄铁在电话里很有礼貌的问道。
“对,我想见见你们二兄弟,奶奶已经把你们的事告诉我了,以后就由我来负责给你们薪水了,现在我有点重要的事情。”木清竹在电话里很认真的说道。
“好的,太太,前面有家咖啡馆,我们在那里见面好了。”玄铁马上答应道。
木清竹收了电话。
清静幽静的咖啡馆,木清竹端坐一角,用勺子搅绊着瓷杯中的咖啡,稍许,二个戴着鸭舌帽,身着牛仔T恤的中青年男人走了进来。
“太太好,”玄铁,玄剑坐下后,都非常有礼貌地与她打着招呼,脸上带着恭敬的微笑。
“你们好。”木清竹微微一笑,用手指了指前面的咖啡,“请先喝咖啡。”
三人喝了会儿咖啡,木清竹才慢悠悠地问道:“这段时间你们在A城吗?我怎么也找不到你们,是你们的联系方式改了吗?”
玄铁与玄剑互相看了眼,玄铁很有礼貌地问道:“太太,您找我们,是为了阮氏集团的事吧?”
“对,”木清竹见他们主动问起了,赶紧点头,探询道:“那现在阮氏公馆的处境你们已经知道了吧?”
“太太,阮氏公馆的事我们一直都关注的,知道您现在的心情。”玄铁非常理解地答道,“这段时间我们也是执行任务去了,因为阮奶奶把我们二兄弟交给了您的事,我们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执行任务?木清竹听到这儿秀眉动了下,会执行什么任务呢,他们是阮***全职心腹,所能做的事肯定也是与阮氏集团有关的事吧。
可是奶奶病成这样,说话都费力了,不可能还会下达什么指令吧?
这样想着,却听到玄铁说道:“太太,我们二兄弟最近去了非洲,这都是阮奶奶早在二个月前嘱托给我们的事。”
“非洲?”木清竹惊讶地叫出声来,“难道是与阮沐民的失踪有关吗?”
她的心剧烈跳了起来,难道阮奶奶二个月前就会知道阮沐民要生什么事么?
“没错,太太,阮沐民的处境非常麻烦,惹上了中东的恐怖组织,现在的情况也很危急。”玄剑也冷静地答道。
“那有没有生命危险?”木清竹忧心忡忡地,想起了阮家俊。
“太太,现在这个事情老董事长已经在跟进了,您就不要操那么多心了,这事的背后可能涉及到国内的一个大人物,他暂时还不想打草惊蛇,因此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玄铁沉声说道,后面不再说下去了。
木清竹惊呆了片刻,有些木纳地问道:“这么说,少爷知道了吗?”
玄铁望着她,沉吟着说道:
“太太,关于阮氏集团的事,建议您不要太着急,现在的阮氏集团,老董事长与董事长都不是一般的人,您不妨静静等待下去,或许情况并不会比想象中要糟糕。”
木清竹有些惊讶地抬起头望着他们:“你们全都知道了吗?”
玄铁微微一笑:“我们二兄弟受阮***恩惠,已经把阮氏集团的事业当做了毕生的事业,因此,我们时刻关注着阮氏集团的一举一动,对那里保持着非常高的警惕,有些事情不瞒您说,我们都是知道的,但我们迟迟没有来找您,也是因为此时确实还不是您能知道事情真相的时候,您要相信董事长,安静地等着吧。”
“可是我总有知道的权利吧,现在董事长什么都不告诉我,我心里赌得慌。”木清竹有些无奈。
“太太,不就是答应了娶丽娅为妾吗?其实这并没有什么,不过是一个噱头而已,什么人有什么想法,就由着别人去想吧,你要相信董事长,他并不想这么做的。”玄铁宽慰道。
噱头?仅只是这样吗?
木清竹越来越迷惑了,却又想不通透。
“这么说,你们也主张我不要管那么多事了,是这样吗?”她不解地问道。
玄铁微微笑了笑,非常有礼貌,“太太,您是极聪慧的人,有些事情肯定会想通的,***心里一直有个内疚,有个遗憾,您也应该知道那是什么了吧?”
内疚?木清竹的眼前浮现出了阮奶奶最后一次与她长谈的情景,那样的谈心,与其说闲谈不如说是遗言来得更透彻,毕竟现在的奶奶再也不可能说那样多的话了,思维也不可能那么清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