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急救。”李教授立即郑重吩咐道,“叫卫生院把医疗器械全部送过来。”
朱教授边吩咐着边动手抢救起阮奶奶来了。
“好。”朱雅梅急得脸上变色了,马上打起了电话。
不一会儿,医疗团队全部赶过来了,开始了紧急抢救。
一向沉稳的朱雅梅都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了,要知道这二个月来,阮奶奶那是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基本都是处于那种神志并不是很清楚的状况中,但这样的昏厥情况却是次出现,这可不是个好的现象。
屋子里忙成了一团,丽娅蹲在窗台边看到屋子里忙乱的情景,嘴角边浮起丝阴笑,轻轻一跃,跳下了窗台,剩着混乱溜跑了。
化妆间里,丽娅满脸春风地穿着婚妙在镜子前旋转着,笑容一点点从唇边绽放,满脸红光。
有了***遗嘱,现在阮瀚宇就是不想娶她都难了,还怕什么呢。
洁白的婚纱,娇美的容颜。
她不该得到幸福吗?
虽然她现在还只是个妾!
但这些幸福迟早都会是属于她的,总有一天,她要踩在木清竹的头上,让她也尝尝这种当妾的痛苦。
脑海中闪过木清竹那苍白蜡黄的脸,脸上都是得胜的笑容。
这女人快要变成黄脸婆了吧!
哈哈,她得意得大笑起来。
黄脸婆的女人怎么能得到男人的宠爱呢?
中心小岛上的舞台高筑,装点得非常华丽,小岛下面摆满了桌子,上面都是名酒名烟,无一不彰显着阮家的财力。
阮瀚宇娶丽娅的婚礼终于开始了。
在A城都有约定俗成的事,遇上这类娶小妾,以前是豪门包养外面的情人,成为家外家时,都有这样的酒席场面,一般只要办了酒席,都是被大家从心里认可了的。
不过这一次,阮瀚宇与丽娅明目张胆的婚礼却是过于高调了点。
因此接到请贴的客人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提前进场了。
浪漫唯美的轻音乐在草坛上面回响,荡气回肠。
木清竹穿着中式的暗红旗袍,髻高挽,戴着几粒不输场面的珠宝,眉目清冷,下颌微扬,浑身的优雅与贵气不容人逼视。
她坐在梳妆镜前描着淡眉,容颜怎么看都显得过于苍白。
今天,她要亲自替自已的丈夫与小三举行婚礼,好笑吗?
不知道,反正她自已想笑。
明明可以起诉离婚的,可她为什么要这样顺从阮瀚宇?是因为听到玄铁说了,这场婚宴只是阮瀚宇救回阮沐民布的一个局吗?
可事实是婚礼都举行了,再是一个局又能怎么样,能改变她因此所受到的羞辱吗?
是她软弱,是她的娘家无能,所以他们都好欺负她,这豪门的媳妇不是不好当,而是根本就不能当啊,除非她能拥有一个家世好的娘家。
眼睫毛眨了眨,有泪珠滚落下来,滑过脸庞,刚上个淡妆的脸上留下一条印痕。
木清竹吸了吸鼻子,又补妆。
眼泪不由自主的再滑落,再补妆。
这样反复着,直到耳内听到有哇哇的痛哭声,她掉过头去,小宝正在张着嘴巴,扯着嗓子站在她的卧房门口大声痛哭着。
“小宝。”木清竹眼泪一滞,胸口被利器钝了下,慌忙站了起来,冲过去弯腰要抱他。
“不要你抱,你和爸爸一样,都是坏人,那个坏女人要害我,你们都不帮我,反而要娶她进门,你还要帮她,我恨你们。”小宝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泪流满面,高声嚷叫着,然后掉头就跑了。
木清竹惊得呆了,站着茫然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