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我连这人是谁都不知道,怎么激动?老袁,你不要再安慰我了,多写了几个字而已,我又不介意,但你这么一直拿假消息蒙我,我很受伤啊。”
“什么假消息,吴君佐啊!他的一百零八根天罡地煞针,整整一套啊!我的天,你能不能给点反应啊!”袁洞真保养得极好的皮肤愈红润,眉须直抖。
“好吧,”秦天帮他顺了顺剧烈起伏的胸口,“针先不说,吴君佐是谁?”
袁洞真看向他,眼里是说不出的心痛与惋惜,“我送你的书你看了吗?”
秦天被他看的心头惴惴,“看,看了啊。”
“你蒙我?”
“没有。”
“第17页第九排提到的手法是什么?”
“不,不知道。”
“还说看了,你蒙我?”
秦天都要被他搞疯了,“您能不能问点正常的问题啊,我真看了,假期去橙都还用了透天凉治好了一个呢。”
“那你看了为什么不知道作者是谁?”袁洞真问道,很认真的问道。
秦天决定给他一个同样有诚意的回答,他仔细思考了一番,“《针灸百解》您给我的时候,确定那被不知名生物啃了整整十分之九,还剩十分之一又被灰扑的鬼都认不出的封面,看得到作者的名字?”
“咳咳,啊?”袁洞真再次红了脸,“没有看到吗?没有就没有吧。”
秦天点了点头,关爱老人,我懂。
“好吧,我大概明白了,”秦天道,“大致意思就是,《针灸百解》的作者当年用过的一套针具,现在被拿来充作华北中医大赛中青年组的一等奖是吧?”
袁洞真捋了捋白色胡须,“唔,孺子可教也。”
“那套针具名字会不会太,非主流了一点?一百零八根天罡地煞针?有您的那套好吗?”秦天轻声问道,有些担忧。
“你懂什么?这一百零八根天罡地煞针只是它的简称,它的全称是...是什么来着,算了算了,它还有一个更简的简称,名为天地针。至于功效嘛,”
袁洞真亮了亮自己缠在手腕上的粗布针套,“比我的这套大概强大个两倍,齐全个三倍吧,要不是我的这个用习惯了,说不定我还真去跟你们争抢一番嘞。”
“得了吧,说了是中青组,为了一套针具,剃光您这宝贝须眉,再改动一番真实年龄,那才叫人惋惜呢。”秦天挖苦道。
了解了一些这套针和针具原先主人的故事,秦天又问袁洞真道:“哎,袁大师,你们老年组的奖品是啥啊?”
“去去去,什么老年组老年组,叫评委!!!”袁洞真摆了摆手,志得意满的道。
“好吧,你们评委们的奖品是啥啊?”秦天顺从的改了改口。
“我们哪像你们,还那么多人争那一件东西,入选了评委,就有工资,固定工资,懂吗?”袁洞真白眉一抖,含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