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化丧气的叹了口气,没有问为什么,就转身离开了。镜初说了句‘还会送上更多好吃的糕点的’就跟在白景化的身后走了。其余的保镖们也就陆续的消失在这个机舱内。
九宫苹果果看他们走后就坐下来继续吃自己的糕点了。
这些可都是精,多吃点还是好的。
不过为什么拒绝白皇,这却又是另一份记忆了。
前世,她被侮辱贬低给人工作,有一次找了一个为酒店洗盘的工作,那时候她全身都是洁厕剂的味道,就是个狼狈的下人,可是在一天又一天,她看见了酒店内迎来的贵重客人。
只是惊鸿一瞥,她却把那个画面拼命的记在了心里。
黑色的长被绑成马尾,露背的长裙被穿的那么合适,白净的脸上没有任何一点妆。那露背的黑裙很适合她,可是她的背后却是丑陋的疤痕,简直什么丑恶的词句都可以去形容那露出的后背了。可那个女人却挺胸抬头高傲的不可一世,那丑陋的疤痕看着也不那么可怕了。
可就是这样一个简单又不简单的画面却像是被放大、打了聚光灯一样。
神圣的不可侵犯。
也正是这么一个画面,让那个时候的九宫苹果果有了勇气回本家要回母亲遗物的,可是最后,自己却死在了冰冷的地上,任人践踏。
第一眼没有认出邪不绯,可能是因为年纪的问题,脸没有长开吧,不然,怎么可能会记不起来呢?可她也不可能就为了这毫无交集的一幅画面而犯傻。她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去赌不能赌的东西了。
只是希望,邪不绯不会让她失望才是。
九宫苹果果垂下眼帘,舒服的找了个位置趟在了黑猫的怀里,淡淡的回忆起那些零碎的画面,淡淡的又把那复仇的心绪牢牢的刻在心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