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为了生存。
天雨楼。
瑾川赋把玩着手上的小酒杯,又一次的陷入了自己的深思,他的母亲告诉他,得沉着应对,无论成败都得养成处事不惊的状态,如果慌了那对别人来说都是个笑话。
等一会儿九宫郑岩过来,他可不能冲动。
九宫郑岩在过了几分钟后就进了包厢,松了松领带,走到了瑾川赋对面的椅上坐下,满是皱纹的脸依然是那副严肃的模样,可严肃之下全是腐烂后着恶臭的人性。
瑾川赋也是十分随意,翘着二郎腿坐着,手里把玩着小酒杯,也没有要开口的征兆。
九宫郑岩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包厢里有些闷,他穿的又是严实的西装。他已经迈入了中年,渐渐有了老化的迹象,鱼眼纹,皱纹,时不时的腰酸背痛,爬个楼梯也会喘上一喘。本来梳着的大背头也因为头渐渐变少而故意找人修饰过。任谁看都是一个有底自信的成功人士。
“开的有空调,你要还热可以把外套脱了。”瑾川赋淡淡的说着,他和别人说话总不会看别人的眼睛或脸,不是因为他自卑,而是因为他的高傲。
而这份高傲,每个贵族弟都有的,只是他家里的产业比一般富二代要大的多,所以高傲的份量也是那么多。
他的母亲可从小就告诉他,身份不一样就不能用平等的态去对待,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混在一起自己会脏。
“嗯,说的也是,那么瑾少爷这次想出了什么好主意呢?”九宫郑岩显然是同意了瑾川赋说的,把西装的外套脱了,领带也扯下来放到了一边。
“这次我想用……”瑾川赋刚想说什么,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自己似乎也觉得热了起来,而且越来越热。
可空调明明开的是适宜的温啊。
瑾川赋这么想,伸手扯开了校服外套内的配套白衬衫的几颗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