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娘问我：“你呢？”

“地府谁都不想去，那里漆黑无比，听说不能见到阳光，我想那里一定不暖和吧。而且地府本身就是鬼怪的居所，听说鬼怪长相都恐怖，圣女阁的圣女们是天下间的奇珍异宝，每一个都是天下少有的女子，红花自然绿叶配，红花如此娇媚，也只有英雄可配，所以这地府是不能去也很少

去的地方，除非是不怕这些的。”

圣女们立刻符合说：“秀娘明鉴。”

贞娘笑了笑：“那这天界呢？”

“天界自然有天界的好处，云雾飘渺，相比是个好去处，可是天界都是修行的人，听说那里普通的一个仙娥也会修行一千年，而圣女们并不是神仙，若去了那种地方，要修炼许多年，自然是不愿意的。”

听到我这样说，贞娘点了点头。

“那人界呢？”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我们女子很希望遇到多情英雄，不但能坐拥天下，也能爱惜美人，这才是千古佳话，所以都去往人间了。

比起地府的荒凉，天界的清心寡欲，也只有人世间才适合女子去生活。”

“秀娘明鉴。”

下面的圣女们都是这样说的，我看着贞娘，贞娘说：“秀娘说的有一番道理，但也不全是这样。

早在很久之前，我也曾这么想过。

但是现在不了。

地府未必荒凉，天界也未必寡淡，只是人界一晃百年身，纵然是这一世白白的浪费了，还有来世，地府和天界都太长久了。”

贞娘说的倒也对，圣女们跟着又说贞娘明鉴。

秀水走后不多久我做了个梦，先是梦见秀林和一男子拜堂成亲了，那男子对秀林百依百顺疼爱有加。

秀林要什么都给秀林什么，但后来秀水出生了，秀林是当朝宰相的女儿，惊鸿一瞥，那男子便爱慕不已，从此君王不早朝，对秀林再也无兴趣了。

秀林最后因为不得君王宠爱，被宫里的人欺负，还被打入冷宫，死在一个寒冬腊月里面。

秀林死的那天大学纷飞，秀林倒在大雪中，冻死过去。

秀林死后秀水每天和男子朝朝暮暮，恩恩爱爱。

慢慢的开始荒淫无度，君王不知天下事，秀水成了天下人的妖妃。

不久后，天下被另外一个男子夺走，秀水和秀林所爱的男子已经死了，而这个人君临天下后，身边出现了另外一个女子，至于被天下人托起的秀水，被人游街斩了。

一界红颜才女两代才人，就这样香消玉损了。

早上我起来之后去见了贞娘，贞娘看到了我问我是不是昨夜没有睡好，我说是有一些，我把做梦的事情说给贞娘听，贞娘说要怪也只能怪她们自己，如果他们能循规蹈矩一些，也就不会有这样的下场了。

直到那一刻，我才明白，其实圣女阁也是有规矩的。只是秀林和秀水如我一样，没看懂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