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补个妆有得罪你吗?
我只是告诉你行程而已,我有错吗?
两人心里很委屈地想到。
海英黑着脸,清了清喉咙,再次说道:“下午三点洗水的广告,别忘了。”
这次薄暮笙回答了她的话,点了点头,道:“知道了。”
这下再怎么乖都没有,刚才那句“闭嘴”犹在耳边,身为王牌经纪人的海英生气地离去。
“我去下洗手间。”薄暮笙冷着声音说。化妆师收回手,木讷地点了点头。
他快步地来到洗手间,空荡荡的洗手间里一个人都没有。
滴嗒……
未关进的水龙头有着水滴掉在光滑的洗手盘里。
“阿笙,那个小孤儿和慕时雅在打赌,她们谁能把你抢到手,好幼稚的两个女人不是吗?”阴森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薄暮笙生气地紧紧握紧拳头,在他面前,洗手台上,坐着一个满身都流着鲜血的女人,她穿着一袭破烂的淡蓝色连衣裙,因为鲜血的缘故,这件裙子已经被血染红,只有几处还保留着这衣服原来的颜色。
那女人浑身上下都是伤口,乌黑的血从她的伤口各处流下染红她所在的地方。
“阿笙,这个是惩罚,我们说好要一起死的,可是你却自己活了下来。所以,我诅咒你,这辈子都不会有人对你付出真心。”阴森的声音在他的耳边讥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