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满脸不屑:"这有什么不能?"说完操起撬杠,把尖头插进铜锁中央,准备开始撬锁。在撬之前,他回头看着父亲,康堂哥点了点头:"动手吧。"年轻人双臂刚要用劲,忽然头顶的天花板传来一声巨响,低闷无比,震得大家耳朵嗡嗡乱响。把我们都吓了一跳,韩玲和罗姨更是叫出了声。
"什么声音?"我大惊。我们连忙跑上楼梯,顿时傻了眼。本来放在客厅南侧靠墙的那个德国实木大落地钟居然倒在地上。
康堂哥问:"这、这是谁干的?"他儿子跑上楼,几分钟后又下来,说楼上两层都仔细找过了,没有可疑人。铁栅栏门和洋房大门都从里面锁着,外人根本进不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康堂哥的儿子加上方刚三个大男人,才勉强把地上的落地钟给扶起来,碎玻璃哗哗往下掉,纯铜的摆轮也裂了,钟盘上的零件掉了不少。这钟起码有两百多斤,凭一个人的力量,就算想推倒也不容易。康堂哥问:"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的天!"
阿赞ta说:"有某种声音告诉我,不能随意打开箱子,除非我们可以让它的仇恨平息。"
除了我和方刚,谁也听不懂阿赞ta的泰语,方刚翻译给大家听,罗姨害怕地问:"它有什么仇恨啊?"
大家再次回到地下室,阿赞ta念诵了一会儿经咒,指着罗姨:"你站到这里来。"方刚翻译给她听,罗姨表情很害怕,紧紧抓着韩玲的胳膊,迟迟不过去。我劝她说没事,只要听阿赞师父的,肯定会保证你的安全。
罗姨极不情愿地站了过去,阿赞ta把手里的宾灵珠串戴在她脖子上,再让大家后退到角落,开始念诵经咒。韩玲抓住我的胳膊,低声问:"我老姨会不会有危险啊?"
我拍拍她的手背:"放心吧,只是附个身而已。"上长庄扛。
"附、附什么身?"韩玲问。
我说是鬼附身,韩玲吓得张大了嘴,就在这时,听到罗姨喃喃地说:"我不明白,我不明白......"大家都惊呆了,罗姨说的话完全变成了江浙口音,身体也开始倾斜,好像随时都会摔倒。韩玲要上去扶,被我拽住,示意她镇静。
方刚低声和阿赞ta说了几句话,又过来对我说:"你对事情比较了解,可以和她沟通,顺便问她一些问题。"
这正合我意,于是我问道:"有什么不明白?快说出来吧,我们帮你。"
康堂哥的儿子疑惑地问:"她说话的口音怎么还变了?"方刚一摆手,示意他别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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