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澈寒只是轻轻一用力,便挣开了安心的手,他心疼的望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而后又望着安心,语气冰冷到极点,“你怎么不想想自己有什么问题?如果是本王的问题,宁宁也应该不见我,而不会把你也阻隔在门外!”
安心闻言,满腔的怒火顿时没了地方泄,犹如一拳狠狠的击在棉花上,她无力了。
云澈寒说的在理,如果安宁只是生云澈寒的气,不会将她阻在门外。
因为她从来不曾被儿子冷落过,所以心中抑郁,再加上不知儿子为何这样做,所以气怒之下,便没了平日里的理智,一味的认为是云澈寒这个爹爹的原因。
此刻听到云澈寒的话,安心豁然开朗,既然儿子不见自己,肯定自己也让儿子不开心了。
安心不再说什么,一个人走到院子中,踏上了凉亭,在亭中坐下,双手托着腮,望着亭外池水中的荷花,心却早已飞到儿子身边去了。
时值清秋,池中荷花正是开的最娇艳的时候,只见那满池的荷花,一枝枝亭亭玉立、仪态万千,一扫羞涩,忘情地展露丰姿。
或傲然探出碧波,舒展着粉白镶红的花瓣,一任蝴蝶、蜻蜓穿行在金黄色的花蕊间,以显示自己超群的美丽。
或与绿叶齐眉,含情浅笑,展红傲绿,争奇斗艳。
而那如盖、如伞、如毯、如裙的荷叶,或仰,或低眉,或俯身,或傲立,簇簇满池,组成一泓碧海,守护着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