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人证物证俱在,哪来的冤枉,而且这件事已经在民间传来,这里是京都,是朕的脚下,如果坐视不管,那岂不是要失了民心?右相已经把这件事的前前后后调查清楚,你那外甥确实是做了那丑事,三十大板已经很轻了,若不是看在爱妃你的面子上,他现在应该被流放北地。”皇上一番言辞,说的娅妃无言以对。
“皇上,臣妾求求您了,夕俊罚也罚了,就别割霍文的职位了,我姐姐自从嫁到霍家就没过什么好日子,如今夫君再被割职,她脸面往哪里搁啊,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娅妃也倒是聪明,一看霍夕俊被杖责三十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立刻改为霍文求情。
这么多年,霍文一直碌碌无为,好不容易靠着关系混了一个翰林大学士的虚名,如今还被皇上拿下了,那以后姐姐在霍家岂不是更没有地位?
岂料,皇上心意已决,拒绝道:“胡闹,朕是金口玉言,岂能出尔反尔,刚刚传出去的口谕就擅自更改,那岂不是损了自己的脸面,爱妃,你关心你姐姐家族,朕也能体谅,但是这一次,朕也保不住他们了,你最好告诉霍文一家,以后少惹事生非。”
皇上对霍家本就无好感,对那个霍文更是看不顺眼,觉得他是一个靠着裙带关系上位的庶子。
娅妃也不是那不识趣的人,见皇上已经这么说了,只的不再吭声,悄声告退。
走出御书房,杜氏流芳已经等在宫外:“妹妹,如何?”
“姐,对不住,皇上这一次下了狠心,我也保不住你那无能的夫君了,至于俊儿……你以后还是告诉他不要那么嚣张了,这里毕竟是天子脚下,这一次,我是无能为力了。”
“那可怎么办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难道我们就坐视不理?俊儿一定是被人陷害了,知道吗?十有**是霍倾歌那小贱人做的。”杜氏也不傻,心想,那白猫刚被咬伤,儿子就出事了,肯定和霍倾歌脱不了关系。
“姐,我这里是帮不上忙了,最近皇上去刘贵妃那里比我那里还多,你也知道,皇后有太子和晋王,刘贵妃有湖阳公主和宸王,而我……什么都没有,若是在为了家族的事情激怒皇上,只怕以后更难得宠啊。”
“我明白,娅儿,你莫要再说了。”杜氏哭哭啼啼的道。
看见姐姐这番,娅妃始终也是于心不忍,拉着杜氏的手道:“姐,不然你回一趟家,求求父亲试试看?”
“嗯,目前也只有这样了。”杜氏点了点头告别了娅妃,坐上马车回了镇国公府。
而平西王现在不在京都,父子俩都在军机大营练兵,杜氏也只有把所有希望寄托在父亲身上。
老镇国公年逾七十,身子已经不如从前,不过倒是还有些余威在的。
杜氏把事情前前后后一学,杜家老爷子可谓是气坏了:“哪个不长眼的敢陷害我外孙?”
“父亲,就是那霍家的小丫头骗子,你都不知道,自从霍家那死老头把大权交给那丫头之后,那丫头就一直容不下我们一家,三番五次想赶走我们,还出手陷害夕俊和小柔,我也是实在忍不住了才找您出头的。”
“这件事交给我了,我回头进宫一趟,皇上应该会给我这个面子,霍文那边,职位必须先给他保住,夕俊那边……打都打完了,只能先好好养伤,以后小心便是。”
“父亲,您能不能跟皇家武学院那边说上话?”杜氏突然问道。
杜家老爷子一听点了点头:“嗯,那边有几个师父,是当年我的老部下,倒是能说的上话,你问这个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