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盯着看了半天都没有动作,银狼不乐意了,她转过头笑着告诉我,别看了,如果想玩的话,等把子弹取出来之后在玩。
想不到她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我被她说的十分尴尬,怒火中烧,也不管她受得不了受不了,直接拿起镊子和刀子弄起来。
银狼咬着毛巾,鼻子出一声声痛苦的鼻息声,我得意的拿着镊子寻找子弹,当我寻找子弹的时候,她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大腿上的肉因为过于解释,所以连接了很多神经,这颗子弹在我触碰到的瞬间,银狼都有些撑不住了。
我能够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和疼痛做挣扎,如果是一般人早就痛的叫出来了,开始她没有,也并没有昏迷过去,只是一个劲的挣扎,仿佛是在作战一样,我在我取出子弹的一瞬间。
一股鲜血流淌出来,银狼啊的叫了一声,浑身抽搐的趴在沙上晕了过去,我紧忙消毒止血,最后用针线把她的伤口缝起来,用纱布包裹起来,一切都搞定之后,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看着手上沾满的鲜血,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我竟然还能够干这样的事情,多亏了是银狼足够坚强,这要是一般的人,早就疼死了,这是个技术活,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
我坐在地上,靠着沙,没有去洗手,因为鲜血差不多风干了,我拿出一根烟点着火抽了一口,地板上是地毯,房间里面有空调,所以一点都感觉不到寒冷,看着窗外的景色,大雪纷飞,一切都与我无关了。
在这座固若金汤的品牌大厦,不可能有陌生人闯进来,只要进来都会经过监控系统,还要有门卡,这些东西可以阻止外人进入,内部人员也只有自己工作岗位上的卡,其余的人根本进不去。
现在一切都已经安稳了,就等徐家的人妥协了,看来和对手言和这样的事情,很少生在现实中,因为这差不多都是你死我活的战斗,只有让对手彻底倒下,事情才能够得到解决。
昏迷中的徐娇动了起来,她雪白的小手轻轻的抓了抓,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全身都被禁锢起来的徐娇,根本没有办法挣脱,她看上去有气无力。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我之后,徐娇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亲切感,她举着小嘴想过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在求我原谅她的所作所为。
我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又什么改变或者说触及,她骗不了我,这样的戏码我看过到很措辞了,不会再上当了,如果一直上当,那我就是一个愚蠢的不可救药的人,我是不会成为那样的人。
现在我要做的事情,是保证自己的安全,至于徐娇这个女人,我也在考虑,要不然把她做掉,她还有什么值得我利用的价值,我想她知道那些关于徐娇的消息,就是比较有价值的。
我转过头开始询问徐娇,让她说出徐家的事情,还有她说出那次带我去徐家是谁的阴谋,到底是谁安排的那场戏让我观摩。
这一次徐娇再也没有隐瞒什么,她承认是她骗了我,不过那些事情她也是被逼的,她在徐家的地位很低,可以用卑微来形容,在加上张浩天的事情,已经让她开始没有了价值,她没有想到回去之后,所有人都达成了一致,在困难面前徐家的人团结了起来,这才导致她被逼无奈。
这样的解释虽然说合理,但是我还是不能够完全相信,因为徐娇最善于做的事情就是说谎,谎言是她的拿手好戏,我每次都被她的话欺骗,等我清醒的时候,她又说出另一个故事,总之她有说不完的谎言。
我已经不想知道她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这件事情,我的本质是想知道,徐家的内部结构,还要他们主要做的生意,还有这次能承受的能力范围,是不是彻底的崩溃了。
按照徐娇说的,徐家不算彻底崩溃,因为即便是在强大的攻击,也不可能让那么庞大的一个家族彻底的消失,但是这是有史以来最可怕的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