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江湖上最有实力的教派还要归道门莫属。
“不,不对,应该不是道门。道门行事光明正大,偶有算计也是行阳谋,这般手笔绝对不可能出自道门之手,否则他们何必封山闭门呢?”
“魔门?两派六道高手无数,这手笔有点像石之轩在布局,但手法又不像,这种手法根本无迹可寻。”
“数来数去,只有隐藏起来不出世的诸子百家有此手笔了。”
三僧最后似乎明白了什么,但是时间已到,刀气爆之下,三僧几乎同时无法压制伤势,落得和道信大师一样的下场。
杨广亲自出手,对付这些武僧,那便是像砍瓜切菜一样容易。
没过一会儿,四大圣僧带来的两百武僧,那伤亡殆尽。中途竟然没有一个人逃跑。
“果然是精锐中的精锐,悍不畏死,与敌同归。”杨广称赞道。
“停留一日,把他们葬了吧。”杨广摇头叹道,这是对敌人的尊重。
“是,陛下。”两人领命办事去了。
他们两人这一次真正见到了杨广亲自出手的实力,简直如山如海,深不可测。
想不到自家陛下竟然是大宗师强者。
拥有这般修为,那几乎便是天下无敌的存在了,更何况杨广还是一国之君。
别看这天下,烽烟四起,造反的野心家极多。
可问题是看事情需要从不同的角度思考。
杨广还没有死,所有起兵的人皆是反贼,大义己失,名份不在。名不正则言不顺,诸子百家之中的显学派系是绝对不会公然支持反贼的。
另外,这天下百姓的民心仍然在大隋这边,也就是说,他们心中的皇帝仍然是杨广,这便是名份和大义的力量。
百姓们心里明白着呢,别看他们似乎老老实实地种田纳税,实际上根本不会主动与反贼牵扯上关系。
所有的造反派,其根基天然不稳,民心难以笼络。
再加上生下,所有的造反势力只能不停地敛财壮大自己,把压力施加到百姓身上。这样一对比,老百姓就会现,其实杨广当政的时候,比现在要好上十倍百倍。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别看杨广征民夫修大运河,死伤不少,消耗国力。
但实际上杨广并没有在民间苛捐杂税。
苛捐杂税的全是下面的世家门阀所为。
以前有杨广的名号顶着,现在只能够自己顶。
这么一顶,就顶出问题来了。
老百姓就想了,老子给皇帝交税天经地义,可是给你们交税是什么意思,而且还交得比皇帝还多,真的是EMMM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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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广大摇大摆在各方势力的注目之下,进入了洛阳。
一入洛阳,就直往洛阳皇宫而去。
随后更是入住了洛阳皇宫,招来了洛阳令王世充。
别看杨广在此之前被宇文阀驾空,好像没有什么威慑力了。
可即使如此,洛阳皇宫里,住的仍然有杨家的族人。王世充虽然是洛阳的土霸王,但也依然不敢明目张胆地住进皇宫里来。
杨广来到了洛阳,对各大势力的冲击是极大的。
最受冲击的要属于王世充,毕竟这里可是他的地盘,可杨广一来,毫不客气地住进了皇宫,他根本无法阻止。
这么多势力之中,只有王世充这个地头蛇没有明确地举起反旗,也就是说,他还是大隋的官员。
洛阳是隋朝的东都,是杨广的老巢。
在洛阳,忠于杨广的旧部,以及骁果军们依然存在。
毕竟杨广搬到江都被架空也就两年左右而已,王世充这个洛阳令再厉害也无法在两年之内清洗到杨广的印记。
“来人啊,招洛阳文武百官晋见。”杨广来到洛阳,进入皇宫之后,便让韦公公去处理宫中事务了。
韦公公很快便掌握了皇宫,留在皇宫里的太监宫女,仍然是原来的那一批,自然而然地轻松就接管了过来。
杨广换了一身皇袍,在洛阳皇宫接见了洛阳城内的文武百官。
这些官员,以王世充为,皆身着官服,恭敬地弯腰晋见道:“臣等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韦公公叫道。
“谢陛下。”百官齐和。
“朕回来了,这天下,还是朕的天下,你们说是吗?”杨广低头俯视众臣问道。
“陛下英明。”百官齐和。
“这两年,诸位爱卿做得不错,维持了洛阳的稳定,帮朕稳住了东都,值得称赞。朕会记下此功,日后重重有赏。”杨广高声说道。
接下来,杨广了解了一番洛阳的情况,便挥退了百官。
王世充跟着百官退出了皇宫,回到了他的府上,脸色黑如墨汁一样。
原本王世充心里,洛阳已经是他的地盘了,谁知道杨广一来,轻松就夺走了他两年的努力。他心里高兴得起来才叫怪了。
这两年,王世充疯狂地打压世家门阀官员,提拔寒门以为臂膀,尽力将洛阳建成他一个人的势力。
结果,杨广回来了,提拔起来的寒门官员,基本上都是科举出身,忠于杨广没有什么好指摘的。
可问题是他也不敢反抗。杨广已经今非昔比,看到杨广那年轻了三十岁的脸庞,让王世充想起了当年那个初登大宝,意气风的杨广。
王世充背后虽然还有大明尊教的力量可以用,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敢有丝毫动作。
王世充修炼了大明尊教的高深武学,以前一眼便能看透杨广的修为深浅,现在他看到的是一片汪洋大海。
回想起,一天前得力属下的汇报,佛门大批精锐力量损失在一线峡,包括四大圣僧在内,都没有了踪迹。
而杨广便是从一线峡过来的。
两者一联想,细思极恐啊!
接下来,杨广开始调动洛阳驻军,把守在荥阳的张须陀所部调到洛阳来。
张须陀率领着隋军精锐守在荣阳是为了防备瓦岗,现在用不着了。
几天下来,杨广便掌握了洛阳的军权,他是皇帝,洛阳骁果军等驻军一直便忠于他,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